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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淼生辰,我托旁边的金玉坊打了块玉佩给他庆生,来时忘了取。他转了话题,瞟着她,询问道,同去?
纵不想去,红衣还是谨慎地未作拒绝。二人一并出了院门,席临川又瞥她一眼,这才想起把手里拿着的两支簪子给她:喏。
红衣伸手接过,安静无声地将头发完全散开又重新绾好。觑一觑席临川,心下琢磨着或许应该将聿郸的事告诉他,万一日后聿郸真对她威bī利诱没准席临川能护她一护呢?
一面觉得不会,一面又觉得很有可能。她毕竟是席府的人,想免去那些麻烦只要日后见不到聿郸就可以了,而于席临川而言,让她见不到聿郸,只需要他一句话。
也许他当真是会帮一帮她的?
红衣咬一咬牙,迟疑着启唇:公子
席临川闻声看过去,见她低着头,眼睫也垂得低低的,好似有满腹心事。
他蹙起眉头,未作催促耐心等着。便见她深深地一呼一吸,而后沉吟着道:我、我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同公子说。
席临川目光一凝:说就是了。
那红衣抬眸窥一窥他的神色,小心地道,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请公子信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他的眉心又蹙了一下,脚下顿住:说。
公子信我她急着为自己求一道护身符,却被席临川斩钉截铁地一语打断:我不能平白跟你许这种诺。
红衣神色微僵,哑了一哑,听得他又道:信不信你我自己判断,说吧。
她始终都是弱势一方,根本就不该奢求他会答应给她什么保障。红衣哑笑自嘲,反是平静下来一些,长缓口气,说得从容不迫:聿郸公子想让我给他传信。
席临川一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