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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了?
我瞥了一眼早恋还沾沾自喜的小朋友,他说,你们这种光棍是体会不了我们这种谈恋爱人的辛苦的。
薛问枢笑起来,哎呀,你这话说的杀伤力太大了。
可不是!那时候我念给室友听,每个人都很义愤填膺啊!我叹了一口气,我高二的时候在gān嘛啊!天哪!我穿的跟村姑似的校服,天天戴个眼镜背个书包,想想就一傻bī,不仅傻,还二,连个早恋没有。
小朋友故作深思,唉,早恋也很辛苦啊,可是甘之如饴啊。
被我和薛问枢一顿pào轰,我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刺激我我就告诉你妈去,别忘了你们班班主任就是我以前的化学老师哼哼
吃完饭乘着薛问枢去拿发票刮奖的时候,小表弟凑过来问,你那个?
你那个头!你哪只眼看到那个了,人家早有主了!
他恍然,哦,是男的女的?
我彻底无语了,现在小孩子怎么都那么成熟,我拍他脑袋,你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小孩子要单纯点才讨喜。
他不听我的话,语重心长的说道,唉,莐~我说,你可别去做小三啊,虽然这男人姿色尚可餐,不过我估计你要吃的话会消化不良
我彻底bào怒了,你有完没完!我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你妈。
别!我闭嘴!我不说了!
冬天的夜晚来的特别快,光秃秃的枝丫上缠绕着五色的霓虹,这样的城市虽不能和上海相比,但在chūn节也是相当的热闹。
我刚想说要回家,薛问枢却提议,施莐,我们去学校看看吧?
学校?老校区?
恩,好久没去了。他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亮亮的,走,我们去吧!
我对老校区总是念着一丝难舍的感情,好像那些陈旧的建筑和孤老的花糙,总是能够轻易的让我深陷在种青涩难忘的回忆中,他们有种让我眷恋的味道。
是那种穿着白衬衫蓝裙子的校服,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的岁月,无忧无虑,那时候青chūn总是美好的,美好到没心没肺的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问。
老校区正在整修,工地还在,可是已经没有施工人员了,我跟薛问枢爬到了初三上课的楼上,爬的气喘吁吁的,那初三二班和三班,已经变成了初二五班和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