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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了这样漫长的等待,等待的尽头,自己面对的是更深的不安。
但是,即使是漫长的等待也好过立即死刑的宣判,我明白,其实我那么害怕只是不自信。
最后终于轮到我了,看见面前坐的一顺溜的老师,心里反而没那么忐忑了,倒是何彦非真的也在其间,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有些飘忽了,嘴上还在说,脑子里都是何彦非上次问我,你要不要贿赂我那句话。
于是我不小心就笑场了。
笑场也就算了,可是接下来讲课的时候我也没多想,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笑,人总是有些奇怪的时候,比如某位主播忽然念了一句平常的新闻稿就在全国观众面前笑的直不起腰来,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就一直忍着笑,直到讲完课鞠躬结束。
结束后,我跑到厕所里大笑了一场,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鬼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脑子抽了,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笑完了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我掏出手机刚想给薛问枢发个信息,就看见走廊那边跑过来一衣着bào露的姑娘。
钟宝瑶冲着我喊,亲爱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消息?
我笑笑,不知道,我刚讲完,结束了,我最后一个。
今天我们批课时候张老师还跟刚招进来的他们说你在过教师委员会,你她还没说完,教室门开了,里面闹哄哄的,刚才那一群坐在前排的衣冠老师们大概已经变身成禽shòu,互相为了去留问题大动gān戈。
开门的是何彦非,他看到我笑了一下,悄悄的竖起来手指,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钟宝瑶惊喜的看着我,我惊讶的瞪大眼睛。
他凑过来神神秘秘的眼神勾着我俩,先透露一下,毫无悬念的,第一个气场太qiáng,最后一个笑的很好,恭喜,我们要继续开会讨论了。
宝瑶拉着我的手,太好了!
我只有抚着胸口,惊魂甫定,不会吧,我都不记得自己讲什么了
背着书包在车站等车,当然第一时间发信息给薛问枢,据说,过了。
啊!好厉害啊!他很快就回到。
我捏着手机正在思忖怎么回复他,薛问枢的信息又来了,回来吃饭,我给你打了番茄炒蛋和红烧ròu,还有一个茶叶蛋,你快点回来啊,不然我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