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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起一块红烧ròu放在嘴里,都是猪油做的,实在是香喷,但是吃多了未免会腻人,我夹了块送到薛问枢嘴边,他正在看电视,一愣之时我的筷子就缩了回来,他喊,啊!不要!
不要?
我要!
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两人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笑起来,一顿饭算是折腾的吃完了,然后薛问枢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问,下面你打算怎么办?
无奈我思维还没转过来,偏偏和男生厮混有色笑话听多了,一时竟说,下,下面?
薛问枢无语望天,好吧,是以后。
好像还有三个月的试用期才能签合同吧,还不知道课被排成什么样,再说了我还有毕业论文,连开题报告都是胡编乱造的jiāo上去糊弄老师的
我只觉得毕业身后原来是那么多的麻烦,层层叠加,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工作要找,实习要兼顾,还要想办法应付毕业论文和老师,再加上那些看不见的烦恼,步入社会的压力,一不留神就会溺亡在充满陷阱和诱惑的làng海里。
薛问枢摸摸我的头发,慢慢来,不着急。
那你呢?毕业论文写怎么样了?
快了,反正我做的东西也没什么难度,也比较清闲,大概五月份就可以搞出来了。
然后呢?
他轻笑一声,当然是回去答辩,吃散伙饭,照毕业照,毕业,玩!
事实上薛问枢并不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在实验上他相当有计划,连机器开的时间都给算得准当,有时候逛街到一半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冲回去取数据,半刻也不耽误。
可是他又爱玩,在生活上从来不按理出牌,有时候吃饭吃完了临时兴起要逛街,于是我陪着他换乘两趟地铁朝人挤人的南京路扎推。
当我第二天拿着南京的动车火车票的时候,他若有所思了半天,我也想回南京。
我一愣,你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