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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区的人不多,尤其到了晚上,每栋楼都开着灯,亮堂堂的,照了整座校园灯火通明,我住在学校的招待所里,是由宿舍楼改建的,条件不算好,气氛倒是很好,还留有七八十年代上课时候用的桌椅板凳,细看上面还刻了字,只是被年月模糊成一片。
薛问枢帮我把包放好,好不避嫌的就躺在一侧的chuáng上,啊,还是学校招待所最好啊。
我皱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寻了另一张chuáng坐下来,许久不运动走了点路腿都发软,看看偌大的老校区,再想想自己学校寒碜的样子,真是无语凝噎。
我捣捣他,别装死,好吃的呢?
等下带你去啊。他瞪着眼睛看天花板,好像在想心事一样,我也没打扰他,忽然薛问枢问我,老校区咋样?
很有味道!我笑了,心底羡慕薛问枢的可不是一点点,都快漫缸了。
其实不好。他翻了个身看向我,压抑!没乐趣!
我无语了,念书的地方还要有乐趣,我顺着他的话问,那哪里有乐趣?
新校区,乐趣多了,那边有糙坪,你可以去打滚!他冲着我眨眨眼,一个挺身从chuáng上坐起来,走,咱们去吃大餐。
走去后街的路上经过宿舍楼,薛问枢指着一栋楼说,老爷就住这里!
白色的楼身看上去很新,从一楼就可以窥见狭窄的空间和陈旧的设施,来来往往的男生都要斜着肩而过,我不禁有点奇怪,你们一个宿舍住几个?
七个。
我翻翻白眼,不可置信,我们都是标准四人一间,有独立洗澡间和卫生间。
他这回被刺激到了,啊啊啊!我要退学!
得了吧,你省省好了,这样艰苦的环境恩,比较适合搞科研!
呸,是被科研搞吧。
你住几楼?
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