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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谈一场异国的恋爱,到底要什么样的结局,他不跟我说,我猜测不到,跟无法预料。
世界上最无力的借口大概就是顺其自然。
我们两个一点都看不出会是很久不会再见的样子,从二号线上了地铁做到龙阳路,四十分钟的路程我们还有说有笑的,他的父母因为有事没来送他,上了磁悬浮我还戏谑的问他,你到美利坚之后会不会想家?
肯定会想好吃的,唉,米饭面条chūn卷。
你就知道吃。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忽然我就不知道用什么话题来继续了,我看着窗外急速飞驰过的风景,我希望我们乘坐的不是磁悬浮,而是一个永远不会停站的老火车,慢慢悠悠的驶向未知的远方。
薛问枢忽然开口,磁悬浮很耗能的。
恩?
因为这么大的磁场是需要大电流的,大电流要耗很多能源。
哦。我冲着他笑笑,你去美利坚再研究吧,我又听不懂。
我又不是研究这个方向的。
薛问枢
恩?
没什么,忽然觉得你要走了,觉得美利坚还挺远的。
他摸摸我的头发,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没事,现在jiāo通那么发达,大不了你努力点,每天运点砖头把太平洋给填了。
去!
浦东机场很大,宽敞的连小声说话都似乎会有回声,我静静的站在离柜台不远的地方,看薛问枢站在一群白皮肤里等待换登机牌。
那一刻我都没觉得任何离别的痛苦,好想很笃定他像是牵在我手中的风筝一定会回来一样,只是他想要飞,那我就把线放的长些。
最后的那个告别吻一点也不深刻,淡淡的浅浅的,像是蝴蝶扇动翅膀,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亲,有时候就回来——我一定对他这么说了。
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他说,我想问他我该怎么办,我不是那个看上去那么坚qiáng无谓的女孩子,我也会想很多,也会软弱,也会流眼泪耍脾气,只是我太坚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