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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哧哧的笑,装吧,你能不知道,难道你天天都不计算着日子?
我摇摇头,真的没有,依稀是快三个月了,你知道,想记住的事情从来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记住,而不想记住的天天去记也还是没用。
她沉默了一会又问,施莐,你觉不觉得你们未来很渺茫?
觉得啊,可是有什么办法。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也是快到了不尴不尬的年龄了,家里人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周围已经有同学结婚了,想到这些事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
你们就没谈过?
我笑起来,其实你知道谈再多都是没结果的,因为初衷就不一样,女人过了二十五就拼命的想稳定,男人过了二十五觉得自己人生才刚刚开始。
算起来我离这个尴尬的年纪,真的不远了。
其实我很害怕年龄的压迫,二十岁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青chūn可以làng费,恋爱也好,单身也好,都是理直气壮的,而二十五岁的时候,觉得女人最大的资本已经丧失了,便开始惶惶不安起来,越发的对未来安定的渴求。
我也隐隐感到了心底的恐惧和向往。
女人是伴着男人的成长而成长的,而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薛问枢的成长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然而女人永远老得比男人快,我担心等他长大,甚至在他长大的过程中,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陪伴他长大。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二十五了,都没什么好怨的了。
你怎么没谈恋爱?我不禁好奇的问。
秦可书笑笑,谈过,他比我大了四岁,说来好笑,我上高中时候他都大学毕业,我大学毕业他都念了博士,好像我这辈子都在劳心劳力的追赶他,太累了。
于是就chuī了?
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们一个在韩国一个在美国,距离上总是难的,而且那时候小,他去美国的时候我硬是不想去,分开后还觉得无所谓,享受自由空间更好,后来才明白自由也是有限度的,没有了感情的限度,连自由都不快乐。
秦可书说完之后倏的一下沉到池底去,她的头发就像是睡莲一样在水面上绽放开,瞬间她又钻出来,笑着说,施莐,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跟他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