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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跟我解释,我现在住那,没别人。
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的怒火好像一点烧不到他半根头发,他依然笑眯眯的不动声色,直到出租车停住了,我才发现这个城市变化已经那么大,这片漂亮的住宅区在我记忆中,原本只是一片荒芜的杂糙和废墟。
他付了钱拎着我的行李箱走到一栋楼前,掏出钥匙打开楼锁,然后按了最高层的电梯,电梯一路上去,然后停下来,我很惊讶的发现顶楼只有一户,薛问枢打开门锁领我进去,跟我解释,新家,目前就我一个人在住。
很宽敞的房间,很简单的布置,但是屋子里凌乱的堆放了很多衣物,两个巨大的旅行箱倒在地上,里面都是衣服和日用品,我不由的皱皱眉头,乱七八糟。
薛问枢打开空调,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并没有打开,而是警惕的看着他,过了一会我认真的说,我不管你带我来gān什么,只是麻烦你快点把话说完让我回家。
你先坐下来。他指指客厅的沙发,我依言坐下来,然后薛问枢很自然的把裤带解开,我一看愣住了,连忙喊住他,喂,你gān嘛啊!
脱衣服啊,我在家好不好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冲着他喊道,你注意点行不行,你又不是一个人在家。
他狡黠的笑起来,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然后薛问枢自顾自的把牛仔裤脱了,只穿了个四角大裤衩,拖鞋也不穿,光着脚在地板上走,然后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然后就是长久的宁静。没人作声,我本该觉得尴尬,可不知为何,竟然感觉心里少有的平和,我看着薛问枢,觉得这三年好像一晃就过去了,在我还来不及喜欢上别人之前,他却又回来了。
他先开口,施莐,我们多久没见了?
我冷笑一声,看来美国的时间跟中国的时间似乎不太一样啊,怎么,一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