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景娆也没什么兴趣了,抓起包包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后又犹豫着停了下来。
她半转身,看着谢韵诗憔悴苍白的脸,“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值得吗?值得吗?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景娆,凭什么?!凭什么你就可以幸福?!你怎么可以幸福……”在夺走了许多人的幸福后。
可惜,幸福的人依旧幸福着,不幸的人继续不幸。
“哥,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好。”莫久让笑着点头。
景娆拿着苹果进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微微一愣,男人一袭银灰色长风衣,大领立起,领角稍折,即使三年不见,风采依旧,还是记忆中那个潇洒恣肆的翩翩少年郎,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稳重和成熟。
时间改变了所有人,她变了,他也变了,都不再是曾经的她和他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景娆问,递给他一块苹果。
“半个月前。”他伸手接过,记忆中她是不会削苹果皮的。
“还走吗?”给自己留了一小块,她把剩下的一大块塞进莫久让嘴里。
“不走了。”他咬了一口,苹果的香味霎时攻占舌尖。
她点点头,“国内近几年发展得挺好,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去给洋鬼子捧场。”
“是啊,国内这几年倒是太平了。所以才回来的。”
“那敢情好。”
自从郑家被查出与泰国**性质社团勾结,涉嫌卖国而倒台后,政界才恢复安宁。
当年,姜育恒驾驶的飞机失事,就与郑家脱不了干系。
这几年,随着郑家党羽被陆续拔起,国内也随之进行了一系列政治改革,景泽川一年前就退了下来,景缡接班,姜育恒也正式入主军部中心,姜觉退休也就这几年的事儿,姜尚坤接棒毫无悬念。
现在姜家水涨船高,景家几个兄弟也各自有各自的事业。
景络进了航空航天局,现已属正部级;景沥的投行在美国华尔街站稳了脚跟,成功打入敌人的经济腹地;景洵三年前就从川西直接调回了京城,现已入常委班子;景谦和景诩一年前获得了华夏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现在谋了个终身教授职业,在B大带博士研究生;景飒大学毕业后,进了部队,现正在中缅边境执行任务。
景娆这几年越发深居简出,除了偶尔看看天晟的各项年度报表,并适时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外,其余时间都是在家相夫教子。
偶尔也会利用手里的余钱做做感兴趣的长线投资,比如出版行业、影视行业等。
临走前,莫久让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开了口,“替我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