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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并不想知道答案,我只希望她不要再烦我。如果实在不行,我准备去值班室敲门,把她直接扔给那个凶巴巴的女胖子拉倒。不过好在药物慢慢起了作用,她终于安静下来。我也困倦到了极点,爬上chuáng再度睡去。
我再醒来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但天还是yīn的,阳光微弱地照进窗棂,照在维维安苍白瘦削的脸上,她还在沉睡,但一夜过去,她脸上的cháo红褪去了,脸显得近乎透明的白。我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个人,我们彼此没好感,但是昨晚,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竟然是我。
并且,我帮了她。
我这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我自己。
我去食堂吃完早饭回来,发现她也醒了。半靠在chuáng上,她用虚弱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你。我没有回应她的感谢,只因为我不稀罕。
昨晚的事,麻烦你不要说出去。她qiáng调说,特别是别告诉我爸爸。
昨晚什么事?我故意问她。
你开个价吧。我发现她这句话说得还真是熟练。
我轻笑着说:那你得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挣了多少?我好码个价。
她并不理会我的恶毒,而是伸出手在枕头底下掏啊掏的,最后掏出一小叠百元大钞递给我说:这是我所有的,包括下星期的伙食费都在里面了,全给你。
我接过钱,当着她的面数了数,不算多也不算少。楚整九百块。
如果她做出这一举动是指望着我把这些钱扔回她的脸上。大骂一声收起你的臭钱来!那她就是小说看太多了,所以才输得体无完肤。
现实是——我把它们塞进我包里,优雅地转身对她说:成jiāo。
校门口有个粥记,那里的粥很好喝。维维安舔着gān裂的嘴唇对我说道。
要喝自己去。我说。
我也没钱请你。她回嘴倒是快。
我懒得搭理她,并且我正忙着打扮自己——半长袖的蓝白细格纹的连衣裙,娃娃领。加厚的棉布,经过砂洗后故意做旧了的颜色,看上去很有怀旧的气息却又不失少女的活泼,配上一件紫色的薄外套,一双低调的白色匡威鞋,应该特别适合初秋微凉的天气。穿着它去逛街,回头率应该也不低的吧。
你昨晚怎么会在这里?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