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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她发愁地叹了口气,我要收拾书了。
窗外忽然she入炫目亮光,刀剑撞击的铿锵之声冷硬而令人心悸。她慌乱地站起身,文渊阁厚重的大门被轰然撞开。禁军戈矛如林,分作两边,一名佩刀将领雄赳赳而来,厉喝道:逆贼左钧直擅闯文渊阁!给我拿下!
眼看着金甲护面的武士就要把她按到在地,父亲却不知从何处飞跑了过来,张开双手拦在她面前,大声道:住手!
一柄长枪直直搠穿了父亲的胸膛,滴血的枪尖正抵在她的喉心。
她大喊一声,猛然坐立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chuáng上。身上如被水浸过,依然颤抖不止。她心口狂跳余悸犹存,跌跌撞撞奔出房外,冲入了父亲房中。
父亲还好好地躺在chuáng上,呼吸均匀。
她轻唤了声爹爹,终于伏在chuáng上泣不成声。
一双手臂将她揽入温暖怀中,沉厚声音从头顶传来,钧直莫哭。
她紧紧抱住父亲,反而哭得更凶,抽抽噎噎道:爹爹,我好怕
左载言手腕抚着她的头发,轻言细语哄着,却闻她道:是钧直不听话,害了爹爹妈妈钧直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割了,手脚剁了,来补给爹爹
左载言心中一惊。四周邻里有人说钧直克母妨父,他偶有听闻,不曾放在心上,不料她小小年纪,却介怀了。
这小小的身子,装的满是愧疚。
左载言将钧直推正,严肃了脸色道:钧直,听爹爹说,你娘去世,是因为她的心魔。爹爹受刑,也和你没关系,只是朝中有人看你爷爷和爹爹不惯。
左钧直茫然仰头,含泪道:是因为爷爷和爹爹做坏事了么?
左载言温和道:没有。朝中的事情,钧直长大了就会明白。
左钧直道:我知道,是‘党争’。
左载言失笑,书上得来终是浅,这小丫头哪里知道什么是党争呢。想如以往一样捏捏她的小鼻子,才发现已经动不了了。手抬起来,又颓然垂下。
左钧直一双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可怜巴巴而又忐忑道:爹爹真的不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