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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逍忧心道:“漱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疏儿?以前不是宫主就是姑娘后来好不容易勉为其难的让他改口唤她扶疏,四年未见, 她什么时候和他这般熟稔了?
她自嘲一笑,堂堂魔音谷锁魂使大人与她朝夕共处三月之久她不仅丝毫不查还以为他手无缚jī之力,什么慈悲为怀,什么无情无欲,什么温顺听话,统统都是假的,真是可笑之至。
见她不言,苏逍又道:“漱儿?”
她乌黑的眼珠转了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她武功尽失毫无反击之力,又猜不准他把她带回魔音谷的真正目的,万一他新仇旧恨一块算那她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绝对不能承认那段旧事,虽然她不清楚他为什么不反抗,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似乎也是一种折rǔ,对,打死都不能承认,她一向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先试探一下虚实再做打算:“我是谁?我在哪?”
苏逍微怔,温声道:“你是我夫人。”
扶疏闻言一口气没顺上来止不住的咳嗽,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昔年她说他是她的相公,现在也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讨回来吗?他把她扶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帮她顺气:“夫人,你饿了吗?我喂你喝点米粥好不好?”
她瞪着他不说话,凤眸潋滟哭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你不要碰我。”
夏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白芍低声道:“夫人似乎这儿出现了点问题。”
白芍把红豆薏米百合粥放在chuáng榻旁的小几上拉着夏桑退了出去:“筋脉尽断,内力反噬还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有公子在好好调理便是。”
苏逍用白瓷勺舀了一勺米粥chuī了chuī:“你总归会记起我的。”
她下巴微扬侧转过头去,他把米粥喂至她的唇边扬了扬眉,声音柔若chūn风:“夫人,你尝一口好不好?就尝一口。”
她鬼使神差张口便吃了,软软糯糯让人食欲大动,嘴唇不听使唤的张口任由他喂她喝了大半碗米粥,他绞了温帕子擦拭了一下她的脸颊手心:“夫人真乖。”
扶疏严重怀疑他对她用了摄魂术,抬眸望着窗外夜幕深沉,剑阁探查多年亦不知这位锁魂使大人的形容样貌更勿论其行踪,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上天待她当真不薄,死都要让她生不如死,也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这般对她。
“我怎么动不了?我病了吗?”
苏逍道:“你接筋续脉不久需要调养。”
她当日果真走火入魔内力反噬筋脉皆断,苏逍究竟深不可测到何种地步,九羲锁魂瞬息白骨,接筋续脉起死回生,扶疏感觉脊背发寒,神色莫名的望着他:“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认识你。”
苏逍宽了外袍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坐在chuáng榻旁,一分风流三分明朗,与当年的了尘大师判若两人,更像……更像臣之,他轻哄道:“我是你的夫君,这里便是你的家。”
“你骗人。”
他半抱着她把她放在了chuáng榻里侧,细心的为她盖好红绫被,对视上她气愤的目光,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轻笑:“我怎么就骗你了?你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的拜堂成亲结为夫妻,你若忘了,为夫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扶疏无语问苍天,她什么时候和他拜堂成亲了,欺负她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往日她还感觉他是多么的皎皎君子原来竟是这般厚颜无耻,她都变成一个废人了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她正胡思乱想着蓦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苏逍靠在chuáng榻上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中,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腰腹处便要解她的衣带:“你……你放开我!”
他附在她耳边问道:“夫人记起来了?”
苏逍长指慢条斯理扯开了她的衣带,扶疏从未感觉如此郁闷过,往日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哪里想到会被人堂而皇之的非礼她:“我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