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贵,居同野也不舍得再去哪个摊前凑,住店他也是没想法,毕竟哪里都能睡。
夜如泼墨,星如点漆。居同野溜达溜达,竟然缘分天定,溜达回了周府侧门,好像门内有什么新奇东西在等他。这个侧门,正是傍晚沈吟送他走的那一处。路过的人少,离街市也远,少有人进出。他怕敲门扰人,便翻墙而进,他爬树的功夫里连枝杈间的飞鸟都不易惊,何况是很少有人路过的侧门。
悄悄摸回院子,好似梁上君子,蹑手蹑脚摸到chuáng边又似初次采花的小蟊贼。
沈吟还以为是崔朗征来了。他院里没仆人伺候,白日yín乱暧昧不清不明,说不得晚上就被莫名其妙的爬了chuáng,沈吟自然也在提防,觉察到有人靠近时血液哗一下沸腾起来,看来今夜能见血腥寻点刺激,足够他安眠。
沈吟这人只能动人屁股,不能被人动了屁股,他三贞九烈起来,能换十数个贞节牌坊,巍然耸立高高悬挂在周府街头。
居同野摸到chuáng边,月华被墙壁门窗完完全全抵挡在室外,贞洁烈女似的一星半点都不叫人瞧了去,他隐约知道人在chuáng上,顺手摸了上去,举止就像每一个起夜怕惊扰他的时候,熟料脖子却被一个冰冰凉凉的尖锐东西抵住了。
感觉再熟悉不过,居同野今日被抵了不止一次。他忽的感到莫名的喜悦,又转瞬间觉得忧心。
沈吟这时才发现来人是谁,漆黑一片五指不可见,但是他就是他,熟谙的气息骗不了人,他收起匕首藏在枕头下,心有余悸,惊呼道:“你怎么回来了!”
居同野坐在chuáng边,支吾半晌才说清楚:“我……我担心……放不下,怕你出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沈吟朝里挪了挪,掀开被窝一角,示意快进来。
居同野也不讲究,脱了鞋袜和外衣便钻进来。
沈吟趴在他身上皱着鼻子嗅瞪大眼睛细看,似是检查他有没有趁机偷腥。居同野身上都是今日被反反复复刺激留下的汗渍,牢不可破地黏贴在身上,依稀间各种味道纠缠在一起,却是彼此肌肤血肉里最习惯触碰的。
居同野努力抬起头,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覆盖的是一个巨大的yīn影,嗫嚅道:“要不,以后就这样。我晚上偷偷跑过来,早上天不亮就走,小心点,没人看得见。”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