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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我磨破了嘴皮,他就是拧着眉一言不发,仿佛我就是一只恼人的蚊虫。
敬药不吃吃罚药!
我伸手要去捏他的鼻子,他身子一偏,我扑了个空,我再扑,他再闪
夫人,范将军伤口尚未愈合。姜溱拉住我。
我这才发现范天涵胸口缠的白布条已经微微渗出血丝,无奈之下只得停止我杀气腾腾的扑杀。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在他闪烁着的眼神中我读到了得意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你真不喝?
他一付沉着果断指挥千军万马的样子:不喝。
我仰头把药灌下,擦擦嘴角道:你不喝我喝。
夫人姜溱瞪大了眼。
我把碗递给她,道:再煎一碗,以后将军不喝的药都由我来喝。
姜溱请示地望向范天涵。
范天涵眼神中闪过一丝波澜,很快又平静如深潭,微微动了动嘴唇道:照夫人说的做。
姜溱端着碗出去后帐篷里只剩我和范天涵,各据毯子的头尾。他一直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直把我瞅得坐立不安。
我咳了一声道:伤口还痛么?语毕又很后悔,问的什么浑问题。
他收起打量的眼神,伸手道:过来。
我扭捏了两下,慢慢挪到他身边与他并排坐着。他轻轻地覆上我的手,头缓缓地靠上我的肩,道:清浅。
我僵直了身体,偷偷侧眼看了看他枕在我肩上的头,轻声应道:嗯?
他的手奇大,完全包住我的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像是捏泥人似的。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轻飘飘在我耳边响起:真想你。
我心下砰然一动,被他执着的手抖了一抖,好半响才嚅嗫着挤出一个音:哦。
他低低地笑:只有哦?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沉默。
他头离开了我的肩,松开握着我的那只手,我松一口气,他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都快把我给折腾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