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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溱端了药碗出去,我听得帐篷外传来对话声:
小五儿:姜大夫,这次是将军把药喝了吗?
姜溱:没错,他一口喝完了。
小五儿:不是吧,上次我都给他跪下了他说不喝就不喝。
姜溱:萧副将还差点死鉴,你知道将军怎么说的,他说我不喝就是不喝,你抹了脖子我就让你一家老少陪葬。
我望一眼范天涵,他淡定地迎上我的眼神,毫无一丝愧色,仿佛他们谈论的是别人。
啐,孺子不可教也。
作者有话要说:范大人让我想起那部偶像剧始祖《流星花园》的台词,恢复能力跟狗一样好。但我一直没搞懂,狗的恢复能力很好吗?
妖人男配没出来,出来一个妖人女配果然世界是变化多端的,别砸我,妖人男配我下出来了,只是还没润色好。哇塞,我用了润色如此高级的一个词儿,突然觉得自己牛哄哄了起来。
天冷就想唠叨,大家多穿点衣服,勤换内衣裤。哇哈哈哈~~~~~
我手贱于是又变伪更了。
赏星
我不愧是我爹的女儿,对于欺负手无缚jī之力的人这种事,做来十分顺手。
我望着沉着脸在一旁写字的范天涵,心情大好。他还在气恼我不让他批公文和练兵的事。
哦,还有,我趁他睡着了在他脸上画了个王八呃较小的一个。
说来话长,是这样的,近几日由于我与姜溱bī着范天涵休养,无聊之至他开始练书法,据他所言是为了修心养性,以免不慎被我气死。
而书法之于我言与刺绣一样,是不可磨灭的伤害。昨日范天涵小憩时,我望着他搁置在案上的笔墨纸砚忽地想挑战一下,拎笔写了半日,越写越烦躁。于是,望着范天涵睡得万分安详的小脸,我迁怒了。我本想摇醒他让他起来教我好歹写出个能唬人的糙书,但当我靠近他时,一滴小小的墨汁顺着毛笔的毫毛,滑过笔尖,滴答上了他的脸。他却依然睡得十分香甜,于是我便顺手在那滴墨汁的基础上勾勾涂涂出了一只人见人爱的小王八。我觉得那小乌guī十分栩栩如生跃然于脸上,颇有工笔与泼墨融合之美,既有吴带当风之飘逸,又有曹衣出水之细腻,处处体现着冲突与融合的矛盾美感。
但范天涵其人十分忌妒英才,他在我画到最后一笔时醒来,磨着牙一脸想揍我的样子。我为其妒贤嫉能的劣根性感到万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