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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真盯着他那张脸蹙了眉,亦不冷不热地回了他一句:“不算久,杜兄。”
“生气了?”拓跋焘淡淡笑道。
“犯不着。”
哈,拓跋焘笑出声,这人依旧这副死性子。
他走了过去,凑近刘义真耳畔笑道:“是吗?刘,义,真。”
刘义真倏地往后一退,却是撞到了背后一堵墙,他冷冷回道:“刘义真已经死了。”
“嗬,真是寡情。”拓跋焘笑起来,“若是刘宋那些老匹夫知道你还好好地活在这北朝皇宫内,真不知作何想。”
又道:“之前你我皆不曾表明自己身份,一笔勾销可好?”
“无所谓。”刘义真依旧不改死人脸,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一排书架,“在下只想回书院。”
“回书院?”拓跋焘嘴角弯下一个弧度来,“可惜西平太喜欢你这个师傅了,我不好驳她的意,这可如何是好?留下来罢,义真。”这后半句话甚至低姿态到了求他的地步。
见刘义真不说话,拓跋焘自讨没趣地笑了笑,回到书案前坐下,自顾自一般说道:“担心徐红枝吗?无妨,让她进宫太容易了。”
刘义真微垂眼睫,徐红枝啊徐红枝,你我二人的人生真是如长在一起的藤蔓,怎么都分不开。
用一场大火,将一切都烧尽吗?
那又怎样呢?变成灰,更分不开了。
还不如好好活。
“我要见徐红枝。”刘义真妥协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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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筵无好筵,长孙谨
这天气寒冷,徐红枝裹着被子坐在chuáng上,想着外面迷茫的皑皑白雪心里那个凄凄惨惨戚戚。
真无聊,徐红枝再次倒了下去。
刚倒下,便听得有人敲门,徐红枝挣扎了一下,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去开门,有些朦朦胧胧问道:“哪个欠拍的啊?”
“红枝姑娘。”长孙旃一脸笑意。
“哟,长孙先生。”死狐狸!红枝在心里暗骂一声,笑得真欠扁。然红枝又笑道,“又给我送《洛阳早报》来啦?”
“非也非也,在下来带红枝姑娘进宫。”长孙旃执了扇子意味深长道。
“哈?”徐红枝又让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确认无误之后,神色凝重道,“阎王啊,你千万不要收真真那个妖——”
长孙旃再次灭了徐红枝的口,他浅声笑道:“红枝姑娘,你家真真好得很。在下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乌鸦嘴。”
自从长孙旃发现灭口这个好处之后,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