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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雪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他转头跟陈凌松说:“我想喝酒了。”
第2章
那个燥热的夏夜,天很黑,星辰很小,阳台上听得见聒噪的蝉鸣声。他们三个搬来小凳子坐在阳台,林萧去楼下买啤酒,剩下陈凌松和师雪,师雪皱着眉毛,“你真要陪他喝吗?”
“他失恋他最大。”
“可是明天还要上课,你起得来吗?”
“不是还有你吗?”
“我的意思是,宿醉会导致头痛。”
陈凌松耸了耸肩,这时林萧抱着一箱啤酒回来:“坐坐坐,大家都别客气。我的生活费都在这里了!大家一醉方休!”
“别,小雪不会喝。”陈凌松拉开一张凳子坐下,“我陪你。”师雪犹豫了一下,坐在离陈凌松近的位置,他轻声说:“他真的失恋了吗?看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我都听见了!告诉你师雪,爷不是失恋,准确地来讲,爷是被劈腿。嗨!戴绿帽你懂吗?我现在都觉得我在夜里绿得发光!”
陈凌松笑了起来,“你还真的不像。”
“我还能怎样?哭着求她不要分手?”酒瓶底磕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再清脆的一声掀开瓶盖,林萧说:“贱不贱啊?”
一个小时后,酒瓶子倒了一地,最多的滚在林萧脚边,他握着一个酒瓶,久久地不说话。陈凌松喝酒上头,从脸颊到耳后到脖子、前胸泛着红,他额头上滚落汗珠,抬手脱了T恤。
毫无预警的,林萧开始掉眼泪,他咬着牙,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出来,抹掉、再掉。陈凌松支着下巴,酒jīng使他感到困倦,眼皮懒散地耷拉下来,他抬起眼皮,“哭什么?”
师雪握着笔的手紧了紧,练习册铺开在他腿上。陈凌松已经醉了,他眼前上下左右颠倒,人物总是看不清晰,他对师雪说:“林萧,别哭了。不值得。”
林萧在对面适时嚎了一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