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篇(第2页)
哦,哈哈,叶爱军局促着gān笑两声,那就好咧。
你跟你妈一块过,我还怕你过得不好。
那你是多虑了。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他将自己整个身子往门板上靠稳,挠挠头说:等你妈回来了,我准备跟她商量,把小南带走。
啊,是吗?叶西心里欣喜不已,太好了。
嗯?为啥呢?叶爱军带着期许的语气问,仿佛在渴望一个夸赞。
于是叶西顺水推舟:跟你过嘛,日子肯定更快活。我替叶南高兴来着。
奖状领到手,叶爱军笑得十分自满:是吧!我要是有钱,还想把你一起带走!
叶西肠胃翻腾,一阵恶寒。
到傍晚,林俐回来了,还买了叶爱军jiāo代的简装白酒和花生米,寻常过日子一般,旁人见了甚至不会相信他们是早已陌路的夫妻。
妈妈总是学不会彻底心软,叶西恨也就恨在此。
晚餐前半段还算和睦融洽,至少没有人恶言恶语,桌面上盘旋的都是咀嚼的声音。
在叶西耳中还多了一种声音——墙上挂钟时针的走动。
她在期待与陈寻的见面,又或者说,是向陈寻身旁那份安宁的投奔。
时局的改变,起源于叶爱军微醺的一句话。
林俐,我今晚把小南接走。
空气旋即yīn冷了下去,好像每一粒分子都有蜡油附着,是极端窒息、蠢蠢欲动的氛围。
林俐将碗一摔,愤恨道:不存在!
空气下面便开始有炉火在烧,蜡油一分一秒在融化。
叶爱军拧紧眉头,牙齿磕着花生米,面无表情地看向林俐,颌骨一动一动的,嘎嘣响:为什么?
林俐往椅背一靠,抱臂在胸口,不作声。
叶爱军仰头闷光一杯酒,又追问:为什么?
兴许是怒向胆边生,又兴许是受到儿子将要离开自己的刺激,林俐捉起面前的筷子就朝叶爱军一扔,声嘶力竭起来:没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不可能把他带走!他今天这样就是你害的!你还想继续害他?!我就这一个儿子!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他!
说着就哽咽了,好半天她才从哭声里迸出一句凄厉的嘶喊:叶爱军!你觉得你配做人吗?你就是个畜生!畜生都不如!你放过我吧,放过南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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