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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倒腾了好久才下楼。
殷子衿等了许久,他认定虞悠悠定会盛装出席,做缩头乌龟可不是她的性子。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虞悠悠装扮的极是庄重精致,粉黛薄施,发髻规矩,连耳坠都是严整的环形。甜美可人之外,还带有一种描写不出奇异的柔美风韵,就算他知其美之,但还是惊艳到了。
“看什么?还不走吗?”
虞悠悠提着罗裙下阁楼,便瞧见他懒洋洋地斜倚在茶案前打着哈欠,似醒非醒的模样,又仿佛是百无聊赖。想必是等了许久!
殷子衿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嘴角噙着笑,“娘子对着罗裙可还满意?”
虞悠悠没想到青梅给她穿的这件紫色罗裙竟然是这家伙送的。撇了撇嘴,“还凑活!”
殷子衿挑眉,伸出手,“时间紧蹙,下次一定为娘子准备件极品的。”
其实这件衣服虞悠悠已经觉得很华丽,很漂亮了。原本她还以为是的陪嫁。
“有劳相公了!”虞悠悠自从昨晚亲耳听到这话过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便十分淡定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心。
就这样两人坐着马车朝宫外而去。
殷子衿手中动作依旧未停,也没正眼瞧她,不过眉头却微蹙了几分。
怎就这么不上道呢?脸不红心不跳?还是说她自己每次被撩红脸,是自己太不淡定?
“你准备生气到何时?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没有隔夜仇的道理啊!”虞悠悠承认,殷子衿突然这般对她冷冰冰的她还真不爽。
殷子衿挑眉,“我们算夫妻?”
“不算……吗?”虞悠悠有些心虚。
殷子衿嗤笑一声没有理睬。
这可急坏她了,软硬不吃,好家伙!那就来个杀手锏吧。
虞悠悠直接,红了眼眶,一屁股坐回自己位置上,抽泣道:“昨夜……昨夜相公吃醉了酒,对妾身做了什么事都忘了吗?难不成契约假夫妻就没了保障?活脱脱被相公吃干抹净,第二日就翻脸不认账了?”
“为夫对你做了什么?”殷子衿哭笑不得,虽然知晓她是故意为之,可他最是瞧不得她伤心分毫。
虞悠悠故意撇过身,轻声抽泣,“你说呢?”
“一个吻而已罢了。”殷子衿放下茶盏,一时还慌了神。
嘿!她瞧着有效,继续抽泣,“怎就一个吻罢了?那……那可是妾身的初吻……相公索取了去,原来这般轻视。”
许是入戏太深,说到这里,虞悠悠竟然有些伤感,那想必真真是她的初吻啊!还是说……
“为夫不是这意思。”殷子衿刚想要解释,她便真真伤了情,“莫不是相公那夜在茶楼,趁着妾身被人迷了药,早已掠夺了去?”
越想,虞悠悠越委屈,那可是她的初吻!
“不是的!”殷子衿百口莫辩,早知道就不逗这丫头了,“为夫很珍惜!为夫知道那是娘子的初吻。”。
“哈?”虞悠悠微愣,“这么说那夜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