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楞楞的回答:“掌门应是在前厅议事。”
寒露气的发笑,若不是紫珩站在这里,她便当场骂过去了。
紫珩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淡然道:“既然姜掌门不在,本座也不便进去。”
宁筝赶忙道歉:“师父定然是有要紧之事才未出来迎接,还望宫主不要见怪。”
“本座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你不必在意,闲来无事,不如你们陪本座转转。”
紫珩当真没有走进去,话说完便转身走去了别处。
说是转转,但其实也并没有走多远,来到一处凉亭,里面的石桌上摆放着一盘还未下完的残局。
紫珩坐下,执起黑子然后看向南宫筠,“你来与本座手谈一局。”
南宫筠没有理由拒绝,坐到紫珩对面执起白子,等着紫珩先行子。
“本座习惯后手,你先来。”
“失礼了。”
一时间周围只有放置棋子的‘啪嗒’声,宁筝虽想观赏紫珩的棋艺,但一想到对面那人是南宫筠,瞬间便没了兴致,只得转身看向别处。
寒露站在紫珩身后,觉得自家宫主今日简直不正常,不正常简直像变了一个人,话不仅多了,还硬是拉着南宫公子聊天,还对宁公子实以亲密动作,虽然宫主以前还是副宫主的时候也喜欢掐着别人的脸说话,但今天她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啪嗒’,紫珩放下黑子,问道:“听闻你有婚约在身。”
南宫筠执棋的手一顿,他与师妹有婚约这件事至今只有四个人知晓,他从未向任何人说出此事,师父不可能会告知外人,师妹虽然张扬,但还是有分寸的,那便只剩下……
南宫筠的目光如一柄利剑冷冷地she向宁筝。
宁筝毫无自觉,猝然一笑:“紫珩宫主刚刚问到婚约之事,正巧师妹来找师兄,我便告诉了宫主。”
他似没看到南宫筠冰寒的目光和周身愈来愈冷冽的气息,还是之前那副样子,无论他是不是在对南宫筠说话,眼睛也绝不会看对方一眼。
“反正到时师兄与师妹成亲之时,也是要邀请紫珩宫主的,早与晚并没有区别。”
南宫筠放下白子,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不得再如此。”
宁筝低下头,歉然道:“是师弟逾越了。”
他嘴上说着逾越,但面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有悔意样子,嘴角依旧微微扬起,带着三分笑意。
南宫筠闭上眼,实是不想因此事与师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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