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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少爷。”
送走陈叔,倒在沙发上的唐愔嫕迷迷糊糊间坐了起来,趁木云玺放水杯转过去的空档,一骨碌抱住他的后腰,粉扑扑的小脸不忘记蹭一蹭。
他的腰身被忽如其然的温暖顿住,两秒后也顺其她意坐到了沙发上,拍拍某只的小蹄子:“去房间睡,楼上三间房你随便挑,都开了灯的。”
女孩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嘟囔:“不要……还没洗澡……怎么睡?”
木云玺看了眼窗外被风压到几乎变形的枝gān:“三月天里,一晚两晚不洗澡没什么的吧?还是说……”他的声音带着魅惑贴近,“想我帮你洗澡也是可以的。”
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透过耳膜悄悄钻到心里,某只羞红脸,盘在后腰上的手慢慢缩回,“又不想洗了……刚下飞机很累……”说着,某只忽而伸一个懒腰:“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唐愔嫕对他说了声晚安,揉揉松散的睡眼往二楼走去。
清楚的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木云玺从容的神色忽而变得隐忍,很快,随着疼痛加剧,光滑的额头青筋凸起沁出一层冷汗,死死按住的左胸口尖锐的痛苦依旧不减半分,他愤怒的在沙发上抡了一拳,沉重的力道砸入沙发,没发出一点响动,只是多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正犹如他此刻的心情,愤怒,bào躁却不能有任何的反抗,那么的……无能为力……
挨过最疼的那一刻,他无力地倒在柔软的沙发中,望着空dàng的房顶,缓缓闭上眼。
“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
耳侧有细小的蓝白光点亮起,过了很久,木云玺才抬起手碰了碰耳垂,电波感应器感受到信号,立马打开通话接听。
“喂?”
没有应答。
包括之后的五分钟里也没有任何应答,电话那头的牧白没了好脾气,“靠!木云玺你倒是说话啊!装什么死人!”
“刚挨过去,不想说话不是很正常?”
“又犯了?”牧白敛起怒意,对着面前的那台机器敲敲打打调出一份报告,俊俏的眉头紧拧,“最近你的复发率变得异常频繁,看来,你确实要考虑一下伯父的建议了。”
他?他那位老父亲又有什么新主意了?
“他又说什么了?”
“最近柔家医院传来消息近期会有一位捐献者贡献心脏,若你好好待在检验科不再参与高qiáng度的抓捕行动,休养身心到手术时间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你不听……他也只能为你寻一位管得住你的人做你的妻子。”
触及最后两个字,微闭的双眸蓦然睁开,木云玺冰凉的声音响起,“他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