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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聂云川笑笑道:“这金箔,是后贴上去的呢。”说着将茶杯口刮下金箔那处给聂暄看。聂暄只见金箔被刮下的地方, 竟然没有露出白色瓷底,而是又露出一层金色。
“极品的瓷器, 金箔是不会轻易被刮下来的。”聂云川笑笑道:“看来为了杀王爷,此人动了不少心思。”
聂暄面色苍白, 双目中满是不安的复杂神色。半晌, 才喃喃地道:“云川, 你说,二殿下他……”
聂云川看着聂暄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王爷, 你一心一意对那对儿母子,却不想成了遇上蛇的农夫。你第一次中毒, 便跟周妃脱不开gān系,居然还执迷不悟。”
“我……”聂暄伸手揉揉额头:“不可能呀,这些年,为了姜澈,我每月都暗中支援银子。他对于武阳王府的将来,也已经给了斩钉截铁的承诺……怎么会这样!”
聂云川心中咯噔一声,这才知道原来武阳王府竟一直在暗中着姜澈,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冷声道:“本来王爷就是怀璧其罪的,还妄想与虎谋皮,恐怕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您真的以为姜澈继承了大统,会留着富得流油的武阳王府么?”
“王爷在京城几辈人,又是跟淳王、皇上从小玩起来的,京中那些流言,您居然也不分析一下,就全盘相信。而姜澈和周妃的事实摆在面前,您却充耳不闻。是觉得自己是情圣吗?为了美人不要情义!”
聂暄面色尴尬的很,却摇头道:“不,你不明白,我怀疑淳王,并不是因为姜澈的唆使,也不是因为朝中的流言。周妃那次,我自觉没听见什么要紧的事,但是淳王……”
聂暄说着突然停下,抬眼看看聂云川,眼中充满了矛盾,似乎要说的事情非常难以出口。
大谦见状,急忙道:“王爷,要我回避么?”
聂暄摇摇头道:“不,不用,这件事……原本我也准备带进棺材,若是皇上致死不愿天下人知道,我也不能……云川说得对。我已经头脑发晕的背叛过皇上和淳王,不能再行同样的事了。”
聂云川哪里是个熬得住秘密的人,见聂暄到嘴边的话不说,心中就跟钻进了了几万只蚂蚁一样,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撬开聂暄的嘴巴。
但看他决心很重,也只得压抑住,诱导着道:“我方才也是打个比方,俗话说无风不起làng,淳王既然有那么多传言,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觉得王爷还是都告诉我比较好。”
哪里知道聂暄却摇着头,很坚决地道:“不,经过这一件事,我已经彻底明白了当年是怎么回事。周妃根本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娇弱女人,她不禁心肠恶毒,还利用了我们——我们几个都……”
说罢摆摆手道:“行啦,你回去吧,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又指指那茶杯道:“大谦,这些东西都给我砸了,我再也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