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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琅邪与这位息子帆大人可不是寻常jiāo情。当年他差点抢了息子帆的饭碗,两人可是结过仇的。
那时琅邪已从衙差一步步往上gān上了三年,除却不太会奉承,功倒也立了不少。皇帝本意时候已到,要升他的官,他却非到刑部去做侍郎,罔顾原有个刑部侍郎,左说右说也无用,驳了皇帝的面子。
老尚书当即上书要将自己的位置拱手让出,皇帝立刻将琅邪召进宫怒斥了一番。
哪知临走时再问,这倔驴竟仍要当这个刑部侍郎。
皇帝好气又好笑,问他为何,琅邪说,喜欢查案。
尚书不是更大?
乌七八糟之事太多,我只想查案。
这回答老实得过头,皇帝竟也没把他斩咯,破天荒地把原本只有一个位置的侍郎官增设了一个。
这厢虽解决了,琅邪却与那素未谋面的侍郎大人结了仇。
那原来的侍郎息子帆平生最瞧不上仗着出身放肆的家伙,听说琅邪虽非皇子,却从小长在公主身边,比她的亲侄子还要得宠,宫里上上下下都得叫上一声“九殿下”,那又如何?他倒不肯给他好脸,硬是处处都要与他作点对,他说往东他便往西,他说往南偏要向北。
倒不是息大人幼稚,实在是乡野出身、一步步全靠自己爬上侍郎之位的息大人,此生最恨这等权势遮天的把戏,既然皇上不管,他便自己来管。
然而后来事实证明,此人功夫尚可,脑子也还不笨,两人几次合计竟有诡异的默契,短短三年,刑部结案率比以往可番了一倍,甚至出现“平民外出,可遗幼子一人在家”的景象。
而在此后一次破案中,琅邪出手救了息子帆一命,伤上加伤,在家中躺了一月有余,伤好那日,他刚去刑部,便教那息子帆qiáng拉着磕头结了拜。
事后,息延虽说此事全是他母亲做主,他息子帆最是孝顺,不会违抗母命,让他不必介怀,至此两人彻底冰释前嫌,好成了穿连档的好哥们儿,一起办案唠嗑就算了,好得喝花酒竟也一起,好得小王爷都有些吃味儿了。
此次长江一带大旱致收成大损,当地商人又为谋bào利与官员勾结、囤粮抬价,百姓无银便无粮,饿死者不计其数,官府竟还瞒而不报,直至一月前一纸御状告到京城,此事方被今上得知。
雷霆震怒,户部、刑部各派出人马前去调查,息子帆是其中之一。
这一去,已是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