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受伤了,现正在府内养伤。老朽代来,望衙役通融一下。”刘管家带着老成微笑。
“是——是。”
“我家大人是国子监祭酒古大人,请衙役通报。”
“这古大人也就是个三品官吧。又没实权,这京城里的大官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管家向他这么傲慢啊。”后边有衙役小声的嘀咕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小姨妈的女婿在礼部侍郎那当差,古大人结婚那天,他正好跟着去了。他说啊,这太平长公主,安乐公主和各位高官都到场了。你说这背景大不。再说了,这国子监的职位虽然无实权。但那也是天下文人的榜样呢,也架不住门生多啊。何况听说这古大人年轻得很,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嘿嘿,小子,长见识了吧。这官场啊,指不定下一刻谁飞黄腾达呢。好好看着吧。”老衙役叼着根草得意洋洋的笑着。
早有衙役去禀报还在睡梦中的长安府,现在正好有人让刘管家进去。
长安府的这位大人,一脸无奈的用手撑着头,看着众人走进来。其实他这长安令也不好当啊。说是京官,其实就是京城里的衙役。在这住的老百姓说不定谁和那个高官有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呢,一个都不敢抓。在这想判个案,难啊。堂上的摆设透着威严,只有坐上的官儿松散的样子。一脸的睡意。刘管家信步走来。微微惊讶于长安府的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五官平凡。一副文人秀才的样子。心里加了一分小心,能在这种情况下任官几年,不漏不失。年龄还不算大。刘管家又想起了望雾。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啊。堂上的齐大人慢悠悠的坐好。严肃的问堂下行礼的刘管家,“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报来。”齐大人装模作样的问了一遍。耐心的听刘管家讲事情的经过。其实早在衙役去禀报他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案件。
待到管家说完,齐大人惊讶的说道:“哦?天子脚下竟有如此大奸大恶残忍至极之徒。如若果有此人,当真罪该万死。”义愤填膺的直拍桌子。可词用的全是假设。
“大人,老朽不敢说谎。老朽一直让人守着那个洞穴,还请大人前去查看。”
齐大人突然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揉了揉皱着的眉头,一脸疲劳的样子,挥挥手说道:“今日天色还未大亮,且仓促之间也找不到仵作。与其匆忙而去,不如再过几个时辰,天色大亮之时,再去细细查看一番。”
“可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