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嘉婉愤愤的抄着书,一边抄一边诅咒者蔺姝染,听见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听错了,便没有理会。直到来人走到她面前她才抬头,正欲发作,瞧见了这人便起身惊呼道:“姑母今日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景逸霜,她伸手拉过她的手,将人带到大厅亲手切了壶茶满脸笑意道:“姑姑今日到宫里来给太后请安,便听闻了你的事,便向陛下请了旨来瞧瞧你。”流露出一丝心疼,“可怜了我的婉儿,要受此责罚。”
提及此事景嘉婉的面容狰狞起来:“还不是怪蔺姝染那个贱人,若不是因为她本宫怎会如此,怪就怪本宫当时一时疏忽,竟着了她的道。”
“婉儿你也知道,姑姑的儿媳妇本是中意你的,谁知陛下竟然突然下旨让二人成婚,姑姑每日瞧着她便是心烦。”说罢便捂住胸口。
听到有人顺着自己,景嘉婉一脸愤恨道,“也不知父皇是怎么想的将她嫁给薛哥哥,待此事过去便去央求父皇,下旨将本宫嫁入侯府做正妻,倒时我瞧她怎么嚣张。”
景逸霜拉住她的手,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毫不掩饰恨意的景嘉婉诱说道:“怕是姑母等不到那个时候便会被她气出病来。”
眸子一转,她一字一句道:“若是此时她蔺姝染死了,没有了她本宫便有了由头向父皇请旨,父皇如此疼爱本宫,定会应允的。”
见此,景逸霜神色一动:“倒时我再向皇兄进言几句……”
二人相视一笑,景嘉婉言笑晏晏道:“姑母便等着消息罢,便由本宫料理了她。”
她是何等的心狠手辣,眼里散发出不具名的光,蔺姝染我不信这次你还能逃了过去!
翌日,蔺姝染便到了暗庄去瞧张胜等人。原以为别院是块小地,进了暗庄才知道虽说是别院,却和之前见到的校练场分毫无差,连兵器都是也是一应俱全。
见了张胜等人微微抱拳,略带歉意道:“这几日小弟家中有事,未能按约而来,还请大家见谅不要怪罪与我。”
张胜回礼:“蔺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救了在下等人已是感激不尽,幸得蔺公子如此照拂才能有一处安身之所,感谢还来不及怎会怪罪。”
几番接触下来,蔺姝染觉得张胜并非一般农户便便开口问道:“张大哥可是读书之人?可参加过科举?”
“并非读书之人,乡野村夫考过几次武科举罢了。”张胜略有些遗憾,“只是每每都有官家的人将我顶下,便心灰意冷安心种地罢。”
没想到还有如此收获,便欣喜起来,柔声道:“这几日在此处可否习惯,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告知我,小弟自会尽心竭力帮各位解决。”
张胜刚欲道谢,蔺姝染便已扶住了他:“今后便是自己兄弟,别不必如此客气。”朗声对着众人道:“既已跟随于我便要忠心耿耿,各位可知否。”
众人皆高呼是,蔺姝染满意的笑道:“如此便开始今日的训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