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表哥可知家父与家母生前之事啊?”蔺姝染微垂着眼,泪婕于盈,看着很是凄凉。
回想这个原身,出身三日就被送进皇宫,就算有太后宠爱,但终极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好。
刘镜成眼中飞快的散过一丝不耐烦,随后温声道“表妹不必如此难过,想来……姨夫与姨母为国捐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大多都是刘镜成表示很喜欢她这个表妹,当然蔺姝染从未信过。
“听闻表兄六艺皆精,表妹想请教一下。”蔺姝染微笑盯着刘镜成,直盯的刘镜成头皮发麻。
蔺姝染怀疑那一日在李府别院的黑衣人就是刘镜成,这不早不晚的他突然找上门,说什么表哥表妹之情,她可不信,京城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若是真想照顾她,早十几年去做什么了?
“表妹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么男子所喜欢的东西呢?”他状似的无奈的笑了笑。
蔺姝染挑眉笑道:“难道表兄是怕了么?”
“我”
“那我们就在花厅前面的院内吧,场地也大。”蔺姝染快速打断他的话。
微风吹过,两人各执一柄剑,周围路过的丫鬟婆子皆是停下议论,“少夫人这是做什么呢?”
“武刀弄剑的真不像样!”一个丫鬟嗤笑一声。
管家扫了她们一眼,“都没事做了么,散了!”他平日里虽然温和,但若是做错了事情,他一向不留情面,众丫鬟顿时做鸟兽散。
刘镜成先动,寒光闪过贴着她的肩划过,蔺姝染向下侧身躲过,在一旁围观的管家心都被揪了起来。
蔺姝染身形很快,虽然并不怎么喜欢冷兵器,但天天早晨练习这么久,刘镜成虽武功可以不错,但跟她这种实战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摸清了套路还是不够看。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刘镜成便落了下风,蔺姝染点做准了他的腿部猛攻,不一会儿,蔺姝染剑指刘镜成的颈部,“你输了。”
人可以说谎,但武功很难说谎,何况那一日在李府别院,蔺姝染曾经踹伤了他的脚,平时走路小心一些必然看不出来,但一比起武来,暴露无疑。
“表妹功夫直不错,不知师承何处?”刘镜成两指夹住剑身推开一些讪笑道。
蔺姝染面若冰霜,不见丝毫笑意,剑尖离他脖子不到一寸,“刘公子是个明白人,想必刚刚我为何想与你比试,心中己经明明白白。”
“表妹到底在说什么?我虽然武功比不上你,但你也不必如此.”
“刘镜成,别装模作样了!”蔺姝染厉喝一声,“把解药交出来!”
见装不下去,刘镜成双肩一耸,“没有解药。”
她把剑架在他脖上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划出,衬的银光闪闪的剑身妖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