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皱了皱眉,长叹一声气,“并没有,那会我就是觉得你似曾相识,谁料一查还真是你。”
“哦。”秋悟干干吧的点了点头,“那你这次来,主要有什么目地?”
“目地大的倒是没有,小的倒是有一个,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现在.”本想说己经快不行了,但是话在舌间,还是转了一个方法说道,“现在其实特别想见你,所以.”
“没有所以,从我走出皇宫的那一刻起,这世间再也没有陆悟这个人,所以请皇子见谅。”说着他加快步伐快速向前走客栈。
陆九渊快速跟了上去,“我这次回去,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么?”
“对不起。”秋悟说完,转身走了。
陆九渊觉得自己很心累,今夜己经连续被两个人拒绝。
“皇子,你怎么在这儿?”薛止言踏着月色而来,侧过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秋悟,“你和秋公子有什么过节么?”
“没有,只不过.”陆九渊沉默了半晌,“觉得他像我一个故人,所以过来问问。”
薛止言正是心烦气闷,也没有空去管那些,提了提手中的坛子,“要不要一起喝酒?”
“没想你还有如此雅兴。”两个今天被伤害过的男人,一拍即合回到振国候府喝酒去了。
月色如流水,有微风吹过院内的那棵银杏树残留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
“薛兄,你说人道男子无情,为什么这个女人无情起来,比男人更加可怕?”陆九渊仰头喝一下杯,面色有些潮红,整个人也有些微醺。
薛止言哼一声,随即哭笑道:“谁说不是呢!”两人碰了碰杯,“有些女人,连身为女子的自知都没有!整日与那些莫明其妙的人混在一起,让我这个相公面上无光!”
“薛兄,你好歹还有蔺姑娘,而我呢?”陆九渊拍了拍胸口,“我什么都没有!”
“有还不如没有呢!”薛止言冷哼一声,“看看她,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人都还没有回来!”
“你说没有回来的谁啊?”陆九渊迷蒙着眼睛,呆呆的看向他一脸好奇的问道。
薛止言笑了笑,“没有谁!”
蔺姝染站在院外,听着这两人的抱怨不由的失笑出声,这两人简直搞笑,她站在院门咳嗽一声。
成功的把他两人视线给吸引过来,“两位可尽兴?”
薛止言打了激灵,酒气被冷风一吹,顿时散去,“你站在那儿多久了?”
“就”蔺姝染笑了笑,“薛兄,你说人道男子无情,为什么这个女人无情起来,比男人更加可怕?这里开始听起。”她复述一遍陆九渊的话,成功的看到对方脸色微变。
陆九渊顿时跳了起来,“你知道偷听人家说话是可耻的么?”
“可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听!”蔺姝染边说,还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