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沈念微表情呆滞,左右看了看,无声地张了张口,你在跟我说话吗?这口气、这怒火是几个意思?
虽然知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可是这位大哥,咱们不熟啊!你这一副自家媳妇犯了错张口就教训的表情是要闹哪样?
沈念微觉得满心委屈,胥龙双见她不知错,越发紧了紧胳膊,沉沉道:“马速那么快,你还要抱着人往下跳,后面就是球门,你万一……你真是太大胆了!”
咦?
这是……
“你是在关心我吗?”
胥龙双听着这软绵绵的声音,情不自禁地低头一看,正好撞进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胸腔猛地一热,又酥又胀,痒得发麻。
他不自觉地扭过了头,感受到耳尖又红又烫,顿时沙哑着嗓子轻轻咳了两声。
完了!
在这个紧要关头,太子爷竟然害羞了!
暗极一脸的不忍直视,耳边听林黄钰还在惊慌失措地哭嚎,那厢沈云珠的眼睛已经锋利地像刀子一般,在胥龙双身上来来回回插了数千刀。
哎呦我的太子爷啊!
您就是再稀罕沈小姐,没看到人家亲姐姐还在边上呢吗?您的救命之恩再大,也不能将人家抱在怀里不撒手吧?
暗极为了胥龙双的追妻之路可谓是操碎了心,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地上,卷起手猛咳了几声,高声道:“太子爷,那个罪魁祸首该如何处置?”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念微忽地从不知名的情绪中惊醒,感受到腰肢间传来的火热,连忙挣扎着出了胥龙双的怀抱。
沈云珠见状,几步上前,一把将沈念微藏在身后,拱了拱手道:“方才小妹受了惊吓,在太子殿下面前失了礼数,还请太子殿下勿怪!”
沈云珠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胥龙双,之前就有谣言说胥龙双对沈念微有意,方才又是救人又是关心的,看起来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只是这人品……
怎么看起来有几分登徒子做派啊?
胥龙双感到怀中一空,遗憾地摩挲着指尖,心里颇有几分怅然若失,淡淡道:“不妨事,都是关心则乱!”
关心则乱?
这不是重点,“都”才是重点!
沈云珠自然听出了这个话外音,心里一时颇有些不是滋味儿,自家种了十几年的好白菜就要被某物拱走了,怎么办?
沈念微虽然强作镇定,仍然感到脸上烧得慌,心里就好像灌了几口最烈的烧刀子一般,烫得她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身去看被暗极击毙拖过来的马尸。
顾不得脏,沈念微伸手就在马背上摸了起来,按照她的猜想,刘舒心定然将针拍进了马背里,故意让林黄钰的马儿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