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饭来喽!”白浪,用盘子将饭菜给端了上来,放到桌上。
白浪,站在饭桌边上,双手拿起筷子,递给了老鸨:“红姐,请用饭!”
“咋,吃的又是擀面条?就不能换个花样?!”
“我就给厨子说去,让他,下午给您换个花样!”
“你给他说,晚上,烧稀饭,天天吃这个,要长肉呢!”
“是!”白浪,转身就去传令。
“回来时,再给我,捎个大蒜!”
“是!”
老鸨拿过筷子,从盘中夹起一大块红烧肉,摇了摇头,放到一边,找了些素菜,慢慢地嚼着。
龟奴,从外面走来:“红姐,甘老板,来了!”
老鸨跳下椅子,一脸欢笑,迎了出去:“哟!甘老板呀,今日,刮的是哪门子风呀,咋,把你给吹来了!快,快,炕上请。”
甘福红着脸:“红姐,屋内请!”
红姐挽着甘福的手:“哟!这还好不意思了!你都是我开的苞!跟我还客气个啥!”
“红姐,请!”
二人,进入屋内落座,红姐将筷子递给甘福:“甘老板!你最近可是发财了,挣了不少黑心钱吧!”
甘福,接过筷子,夹起肉块:“红姐,你很奢侈呀!这么香的肉,你都不吃。这外面人,穷的饭都吃不起了,你这还有肉吃呀!”
“哪,还不是,你个黑心鬼,把粮价涨哪么高!”
甘福会心一笑:“哪,还不是,你给说的价麽!你到好,说起我来了。”
“哟!你个没良心的。你就办这点事,我还要我落你个人情呀。再说了,你挣的可是大头呀。”
“红姐,你还别说,现在粮价真好。你也换了不少小姑娘吧,给我弄上几个,我要用呢。”
红姐跳下椅子,用手揪着甘福耳朵:“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哪些姑娘,可是货真价实的雏儿,是我用粮食高价换来的。”
“疼!……”甘福站了起来,用手拨着老鸨的手。
“你,还敢花心?”老鸨用手使劲地拧了拧耳朵。
“红姐……放手!我有正经用途。”
“这些娃还小,还不到十二岁,你哪家具,跟驴一样长,还不把娃们给弄死了。”
“哪里,是我用呀!这些是送给栎阳令府,管粮价的老爷,肖苟。……要不然,他天天喊着要调控粮价!”
“你不是,给他送过钱、粮了嘛!”
“钱跟粮都给这个狗官送去了,可现在,他还是嚷着要管控粮价,这万一粮价下来了,你不也换不来人了!”
“这狗官多大了?有这个爱好?”
“可这小子,现在他不要钱了。口口声垢要给他送个雏女去,他就想玩个小的,冲冲喜。”
“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公济私!要送,你自己换去。”
“红姐!能买,我还找你干什么?只有你这儿,能买人。我一个粮铺买卖人,哪可是要杀头的呀!”
“滚!”
“红姐,你这儿,都买了几百人了,我借用上两个也有问题?现在,不单单是我要用几个人,哪个营建房屋的老王头,也要送管房价的老爷。”
“房子,最近又不值钱!他送来何用?”
“老王头,最近,买了几千间房子,打算拆了重盖,战后好卖个好价钱!可是有几家子,夹在中间呢,地连不成块,他们又死活不卖房子,老王头也没有办法拆房,所以也要设法给官老爷送几个美女呢。”
“老王头!他就是缺德鬼一个,我才懒得理呢!”
甘福急道:“红姐!哪我的事儿,你可不能不管的!……你给我五个姑娘就行了,我要几个衙门的老爷,送礼呢!要不然他们天天喊着调控粮价!调控粮价!。”
“滚,我才懒得理你呢!”老鸨说着站起身来,往后屋就走。
“红姐!你到底咋弄呢?”
“不管!谁让你死鬼,最近也不来,看看姐姐。”
“红姐!我这不是来了嘛!”
红姐淫笑着,扯住了甘福耳朵:“哪,还不上炕去!让姐姐先爽一下!让我看看你这,叫驴,最近有没有,胡骚情!”
“好!……”二人入得房内,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半天折腾。
晚饭时分,二人方从房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