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霖铃没有跟她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好好说起了话。
“老头子我呢,三年前就是在她们祭祀的时候被抓住的,而且三年之内她们也没有再抓人,说明没有祭祀过嘛。”
那老头好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说话也嗲嗲的。
风霖铃:“……”
后又正色道:“你们被抓出去后,他们会先烧死一人,并不会先杀你们,待那人死后,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然后呢?”
“在那人被烧时,你们会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这时只有寥寥几人在看守你们,你们只要将这几人撂倒,就会有几率逃生。”
老头话头一转道:“不过,别怪老头子没提醒你们,那笼子的大锁也不是常人能打开的。
就算你们可以打开那笼子逃出了场地,扶风岭外机关重重,也很有可能会命丧于那里。
所以啊,老头子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做傻事了,好好地待在这里等死吧!”
风霖铃对她翻了一个白眼,一点也不认同那老头的观念。
“呵”风霖铃冷笑,等死——
从不是她的风格。
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要奋力一搏。
三天后。
“走,走,磨蹭什么?”一个牢头将牢门打了开来,将他们往外赶。
郝文昌胆子小,被人一赶,腿立马就软了,走得更慢。
那气势汹汹的牢头一鞭子抽在了郝文昌背上。
郝文昌看起来粗壮,其实力气小的很,一下子便被抽得单膝跪地,疼得她嘶了一口气。
温柔立马蹲了下去看她。
可那牢头不打算并放过郝文昌,下一鞭子又要落到她背上。
那鞭子却没落下去。
风霖铃紧紧抓住了鞭身,那牢头使劲拽了拽,没拽出来。
另一个牢头见状,又甩起了鞭子。
风霖铃虽身体无力,但对付两个牢头还是不在话下,她一抬腿踢在了一个牢头的大腿上,那牢头登时就跪在了地上。
“给我好好做人。”风霖铃抽走了牢头的鞭子说道。
那牢头见碰到了刺头,收起了那仗势欺人的态度,连连哈腰。
牢头将他们带出了监牢。
带出去后,风霖铃才发现这地方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外面视野开阔,最吸引人的便是中间那高台,高台四周围满了人,她们欢呼地举着火把,火把此起彼伏,照亮了她们的脸。
高台上立着五根大柱。大柱上缠缠绕绕着大腿粗的铁链。
四根大柱挺立在高台四周,唯中间大柱更高地直立在高台中央,大柱上缠缠绕绕着大腿粗的铁链。
那铁链粗的简直超乎风霖铃的想象。
而那粗粗的铁链上绑着一个人,风霖铃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柱子上绑着的人。
是在监牢里在她上方的女子。
那女子依旧昏迷不醒,铁链锁着她的身体,她的头也虚虚地垂着,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风霖铃有些奇怪的是,那女子身上穿的竟不是她那天见她时穿的囚衣,而是一身红色盛装,头上也顶着繁重的发饰,将整个人多了几分灵气。
风霖铃皱了皱眉,不知这女子究竟是犯了何种错误才要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