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总部的餐厅的食物还是很丰盛的，但总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就像是那单调的房间一样，或许那就是所谓的人情味，所谓的家的感觉吧？

    好巧不巧的，陈晖从琪亚娜那里得知她也正在准备A级资格考核，或许两个人能被分到一组也有可能？考核会在明天九点整准时开始，换而言之，今天晚上是没有什么事的，可以好好休息。

    而酒足饭饱之后，最好的放松会是什么？陈晖不知道，但一般这个时候，他会选择泡一个热水澡消除一天的疲劳。

    「天命总部的澡堂分男浴和女浴，但这一届的（女）武神却没有男性，所以……」

    在琪亚娜的怂恿与人工温泉的诱惑之下，陈晖还是来到了这个澡堂。有人工温泉，谁还想要泡小浴缸啊！反正这里是公共场合，自己不能来不成？

    一切就如同陈晖所预料的那一样，男浴中没有一个人武神，只不过——

    “嗨～。极东支部的律者先生，今天在天命的生活体验如何啊？”

    只不过有一位武神和女武神的头头，天命主教——奥拓·阿波卡利斯。看来是因为一整天都没有再天命看到够一个男人，在晚上泡泡澡有些掉以轻心了啊……居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看了你已经知道猜出我是谁了，不过这和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关系。被干杵着了，先进了暖暖身子吧？”

    奥拓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看着热气腾腾的泡澡水和眼前这个优雅端庄的金发男子，陈晖迟钝了一下，但还是坐到了他的身边。

    “这一幕似乎有点似曾相识，但似乎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浴室，谈话，还有理之律者……嗯，真是怀念啊？”

    奥拓自顾自的将手搭在了陈晖的肩膀上，抒发这自己的感叹，让两人看上去似乎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一样。

    “你的出现可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也给了我意外的惊喜。我还以为我已经错过了，但是没想到……我居然还能遇到一个，理之律者。”

    奥拓突然将凑到了陈晖的面前，俊逸阴柔的面容在眼前突然放大，很奇怪……明明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明明已经设想够很多次，但真正面对他时候，心中的感情居然只是也只能是的紧张与害怕。

    “哦？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应该提起那个问题了。你觉得，「在人类数千年的文明中，什么样的人可以称的上伟大呢？」”

    奥拓恶趣味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向仍然紧张的陈晖问道。“这个时候”？是指在《逆熵》视觉小说中和瓦尔特澡堂论英雄的那一幕吗？

    呵……经典复刻，真是恶趣味啊。

    “不需要那么紧张，我的朋友。想要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一切只需要尊从你自己的本心就好。开放性的问题，不需要担心什么对与错。”

    紧紧的环抱着膝盖的双臂渐渐放松，陈晖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他思考着，思考着印象着那些所谓的「伟大」。

    但很可惜，他并清楚似是魔改地球的世界中的没人做过什么，只是半个月在课堂上学习的东西完全派不上用场。即使有，也无法再空白的大脑中显现。

    “很抱歉，我想我的情况你一定很清楚，我真的不是清楚这个世界的历史，也不了解什么「伟大」的人物。但硬要我从我的认知中去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