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恒的病全是好全了,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进公寓就想不忍了,转身摁住缪冬寄就亲。
缪冬寄电影储量丰富,但着实没看过什么言情甜宠类的,被压在门上一脸懵逼,拿着塑料袋的手一松就砸到了跑过来的妙可的尾巴。
幸好袋子里面都是零食所以不重,但是被吓到了的妙可还是凶狠地咪了一声,不分青红皂白踹了江季恒一脚,然后去跑去Power身边找安慰了。
Power比妙可走慢了两步,眼瞅着形势不对就停了,此时扒拉着妙可溜得非常快。
江季恒肺活量大概都恢复完了,亲得大学体育勉强及格的缪冬寄五迷三道的,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学的啃了江季恒一口,后者才堪堪放下他。
缪冬寄尖牙利齿还十分娇贵:“我喜欢软的地方。”
其实还很喜欢狭小的、简直无法挣扎的地方。
江季恒想到。
于是他转身拽着缪冬寄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缪冬寄短暂地走了一下神。
之前他们毕业那届,音乐剧系的毕业大戏是《春之觉醒》。
那时他坐在台下,虽然很喜欢这部剧,却也对其中的某些桥段看得十分茫然。
比如人为什么会在没有爱意的抽打之中出现某种性意识的觉醒。
但是后来随着他和江季恒的某些相处。
他发现自己的确在某种禁锢、粗暴、失去控制的状态之下情迷意乱。
这可能是他天生的,也有可能是陆鹤清囚禁虐待他的多年种下的恶果。
但他没有办法将自己痛恶的几年从生命之中剔除。
被这二十几年的光阴打磨成型的缪冬寄,也就是现在的、完整的缪冬寄,有多么需要江季恒、多么契合江季恒稍显病态的占有欲和情不自禁的控制欲。
他很清楚。
“我查过,”缪冬寄在自己凌乱的呼吸之间勉强开口,“囚禁虐待大多伴随着性。”
江季恒抬头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这就是他觉得陆鹤清最死不足惜的地方,这种充满着恶意的伤害无论如何都决不可能完全平复。
他从亢奋的状态中抽离,下一刻就要习惯性地去进行安抚,缪冬寄却伸手抱住了他。
缪冬寄在他耳边说道:“只要是你,我便得救。”
............
第二天是周末,郑遂按理来说休假,黄卯也不用去剧院排练。
缪冬寄本来计划好了要去找黄卯玩,结果昨天折腾得太晚,缪冬寄一觉睡到下午,醒了之后还不想动,趴在床上本来想和林光霁聊聊天,结果被进门看他醒没醒的江季恒没收了手机。
缪冬寄还没来得及说啥,江季恒忽然半跪在他旁边一声不吭地开始给他戴戒指。
“哇。”缪冬寄面无表情的感叹,“真是好慢。林光霁和萧悔海好多年前就有对戒了。”
江季恒:“......那还是我快!”原谅他这莫名巧妙地攀比心吧,“他俩认识了三四年才有对戒,咱俩才认识了不到一年。”
“谁说的?”缪冬寄也有攀比心,“我大四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江季恒一怔,他还以为缪冬寄对那时候的自己没什么印象。
缪冬寄又忽然问道:“你那个时候养在窗前的水仙呢?”78中文首发 www.78zw.com m.78zw.com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m.78zw.com/
江季恒下意识地如实回答:“养死了,它就开了一年花。”就是他刚来印城的那个冬天。
那个冬天印城下了据说十年来最大的雪,缪冬寄每天都从教师公寓底下走过去图书馆——因为图书馆有空调而宿舍并没有。有次他还穿着汉服骑马经过,鲜衣怒马地惊艳了那朵水仙花。
大概正因如此,那朵花只在有他的冬天盛开过,后来就破败了。
缪冬寄忽然就叹了口气:“你大概连龙骨妹妹都养不活。这么想来Power还真是天下第一好养活。”
江季恒:“......我觉得你在侮辱我。”那盆张牙舞爪就能半年就能长到房顶的东西有什么需要养的吗?
缪冬寄叹了口气,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素戒,又转头看了看江季恒手上戴的那个,最后重新趴下了:“咱工作室不能只有龙骨妹妹这一种植物了,很不符合我们工作室的气质。明天是周天,叫着郑遂黄卯去买花吧。”
江季恒又要难过了:缪冬寄怎么一起来不是林光霁就是黄卯的。
不过还没等到他这一口气叹出来,
江季恒又听到缪冬寄说道:
“也再买一株水仙花。”如遇断更,未更新,可到新站www.yumitxt.com(玉米小说网)查看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