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玉圭金臬初相逢 上(第2页)
尚方含丹心里好受了许多,旋即笑着把佛经捧在手中,笑道:“大师,我们再一起颂颂佛经吧,这本《法华经》,我还有些地方不明白,比如说这一句……”
李北殷在顶上听着一阵黯然,旋即将瓦盖封住,向一另一侧飞去。
尚方含丹在殿内继续颂着佛经,但眼神微微失神,灵慧大师悄然一笑,将佛经从她手中拿开,笑道:“阿弥陀佛。尚方,礼佛要诚信,你的心今日不能向佛,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尚方含丹微微叹气,道:“大师说的对,佛经教导善男人善女人要布施,实则是要他们一心向佛。有的人能为了信佛一掷千金,但若心中无佛只为求得福报,也是贪心,难有收获;有的人生活清苦,但一心向佛,即使只施舍一个铜板,也是积善行德。我想这个道理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吧,有心向佛的时候哪怕只低声吟诵一段,也是修行;心绪不宁的时候即使埋头苦读一夜,也是枉然。”
灵慧大师微微一笑,拍了怕她肩膀,低声笑道:“是啊,尚方你修佛不久,但慧根极深,假以时日必然能从佛经中找到化解蚩毒之法。今晚就到此,老僧告退了。”尚方含丹微微点头,旋即道:“大师且慢。我与大师一同出去,去见一个人。”灵慧大师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阿弥陀佛。既然是去见那个姑娘,还是换一件衣服的好,穿着一身官袍,你二人怕是难以倾心相谈。”尚方含丹笑道:“大师是厉害,能猜到我要去见何人。是啊,我想想换一件什么衣服好呢………”
半晌后,尚方含丹已换了一件黑金古袍,头梳玉冠,腰间挎着一把尚方剑,如同男装,脸上有淡淡妆容,英眉用炭笔画的更加英气逼人,俊美到令人窒息。她轻踱着步子,在寺院中而行,英气勃发,眼若骄阳,从不斜视。
一侧藏着的楚征南、李北殷等人见她在寺中行走,想来是要亲下牢房去见被囚之人,纷纷对视一眼。楚征南低声道:“教主,妖女终是耐不住性子去牢房里查看了,我们且看看这难寻的牢房入口到底在何处,以便寻个机会将众人救出寺外。”李北殷点点头,看着其后几名官兵,眼中冷光一闪,道:“这寺里把手森严,但也有接班顺序,我们瞅着换班时间把手空虚,敲晕几个士兵,伪装而行,想办法混入牢中。”
尚方含丹走到寺内接引殿前,回头看去四周并无异样,嗯了一声。一旁的士兵摁下机栝,忽然接引殿前的地板轰然一声响动,漏出一条插满火把的黝黑地道,直通地下,她极为警觉的看向四周,瞧着并无异样,才独自一人走下暗道。
李北殷等人看得一清二楚,纷纷暗叹,准备寻个何时的机会潜入密道,尝试救人。
尚方含丹一手负背,一手握剑,在灯火通明的地牢中步伐轻快,她被一名军官引着向澹台仪牢房中走去。这地道里说是牢房,实则是地下的厢房,十派掌门及弟子纷纷被软禁在此,但生活并不孤苦,房内设施一应俱全。尤其是澹台仪的这间,除了桌椅厢房外,还有古琴。尚方含丹有意将峨眉派弟子纷开软禁,不准见面,唯恐生变。这军官将澹台仪门前的铁索解开,尚方含丹淡淡说道:“下去吧。”
那军官拱手告退,尚方含丹轻轻推开门,向内看去,屋内灯火通明,桌上的饭菜澹台仪一口未吃,已是饥饿数日。
尚方含丹定眼看去,澹台仪却是生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美,黑发披肩如同黑色缎玉,被一尊白玉冠束起,一张精小若白玉般滑腻剔透的脸庞动人心魄,眉若远黛黑长平齐,口若红玉温润朱赤,鼻若天琼玉挺精致。最动人的恰恰是一双清媚绝伦的水灵双眸,明媚惹怜却绝非妖媚,轻轻望向四周眼波流动,媚眼如丝,额生一点朱砂元阳,更平添五分飘逸若仙。玉颈纤长若白玉般泛出动人光泽,身材高挑修长,宛若一尊活动玉像,清凉若太阴仙子。
她靠在床边,怀里紧抱着一尊金冠,面容憔悴,双唇惨白,一双清媚之眼已是强撑着睁开。她听闻门前响动,双眼迷离看去,见一见宽大的黑金古袍在眼前闪动,心中一阵欣喜,柔柔道:“小官人,你……”
尚方含丹见澹台仪将自己认作李北殷,冷笑一声道:“澹台姑娘,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小官人,没有别人吗?”澹台仪轻启双目,用一只纤瘦玉手揉揉眼睛,迷蒙看去,一阵失落,道:“是你,尚方公子。”
尚方含丹将澹台仪捉回来后,有意将她与其他峨眉弟子隔离,且每每出现都以男装出现,澹台仪年纪尚小,也不曾见过多少男子,便一直以为尚方含丹是男子,只是以为他生的女相,极为俊俏,宛如骄阳红花。
尚方含丹淡淡一笑,说道:“澹台姑娘,咱又见面了,我今天来还是老生常谈,太羲神功,你写不写。”澹台仪面露忧思,轻轻摇头,柔声道:“太羲神功实为峨眉派至宝,峨眉秀仪四海,威凛群雄,为掌门所有,万不能传于外人。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写,不要逼我……”
尚方含丹英眉一扬,走到澹台仪身侧,笑着勾起她冰凉如玉的下颌,故作风流道:“澹台姑娘,你的性子可真是柔和的像水一样,我逼问许多其他各派掌门弟子,这么柔和的与我说话,你还是唯一一个。”她望着澹台仪如同白玉的小脸,一阵失神,轻声道:“生的真是美极了,连我都觉着一分逊色,难怪连麒麟教教主李北殷都对你色迷心窍啊。”
澹台仪闻言一阵慌乱,看着他身上的黑金古袍心中一凉,柔柔道:“公子,你捉了小官人是不是,他……”
尚方含丹一阵冷笑,放下手指,侧身淡笑道:“澹台姑娘,莫非你心里就只有李北殷,对旁人的关切都曾放在心上。”澹台仪微微摇头,道:“公子,你想拿李北殷怎么样,他小时候受过伤,身子骨弱得很……”
尚方含丹听着心里薄怒,将她如玉的绵柔捧在脸前,轻轻一吻,冷笑道:“李北殷的东西和女人,我偏偏要先尝尝滋味。”澹台仪被他吻得慌乱无边,向后退去,捂着身前衣着,柔声道:“你要……你不要这么对我,求你……”
尚方含丹心里一阵窃笑,旋即一把将尚方剑扔到床边,轻笑道:“看你的样子,似是要守身如玉?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偏偏对女子,尤其是娇柔似水的女子最怜惜。”说罢她轻轻眯起双眼,在澹台仪如玉的耳垂处吻下,登时吻得她全身滚烫,没由来的一股力气,将尚方含丹推开,却尚方含丹却坏笑着解开她胸前的衣襟,伸进手去轻握她胸前一团酥软高耸的玉兔,只觉得滑腻如玉,温凉至极。她用力一握,引得澹台仪大喘连连。尚方含丹心里坏笑不断,却仍是不曾停下动作,紧闭双目,双臂扣在澹台仪修长的玉颈之上,忘情吻去。澹台仪登时一阵惊颤,目欲绝眦。忽的娇叫:“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你杀了我好不好,我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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