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的我有点心虚,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楞头青,如果不是无和涂老我怎么可能一直走到这里,不知死多少次了,现在涂老还在昏迷,无也莫名其妙的昏迷了,如果想要找到第二个出口,我觉得一定要先救醒他们才行。
我问大叔无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叔观察了一下说,无的体质很奇怪,呼吸很微弱,几乎触摸不到,她的状况很危险,应该是中毒了。
我急的火烧屁股,不是应该,是肯定,我肯定无吸了我的毒血,还将自己的血给我喝,所以现在才昏迷不醒。我问大叔有什么办法可以救醒她?
大叔说:“要想救醒一个深度昏迷的人,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深入她的梦里,在梦里将她叫醒。”
我听的匪夷所思,大叔又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逻辑推理,简单来说就是,人陷入昏迷后,大脑并没有停止工作,一小部分大脑而是在做梦,当事人沉浸在梦里无法自拔,所以苏醒不过来,唯有从梦境深处将人唤醒才行。
我要怎么进入无的梦里呢?我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可是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叔指了指我胸前的虎骨项链说:“用它可以。”
我摸了摸虎骨项链,一阵微弱的蓝紫色光芒正散发出来,我按大叔说的,将虎骨项链放在无的眉心处,然后收敛心神,将自己的意识注入到虎骨项链里,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夜幕四沉,天上下着小雨,雨水打在朱红色的瓦片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我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戴着斗笠穿着黑色的蓑衣,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块正往家里赶,脚步声比雨水声更加急促。
这就是无的记忆吧。
我偷偷地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后面,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宅子,这座偌大的宅院里,忽然传出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声一声啼哭的声音。
我看见那个中年男人冲进家里撞开门,此时一个婴儿已经出生了,婴儿的母亲满头大汗,问了接生婆一声,是男孩还是女孩,那接生婆回答说是女孩,婴儿的母亲一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随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门外的医生赶了过来把了脉之后说,婴儿的母亲因为难产死了。
那个中年男人刚冲进门里,脸色就变得苍白,他全身失去力气般跪在了地上,他连老婆的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那把青铜块掉落在地上,表面笼罩着一层红光,红光里传来一声声桀桀怪笑的声音。
抱着婴儿的丫鬟吓了一跳,手一松我就摔在了地上,头朝下,发出破壳的响声。
那个中年男人猛地站了起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把抓起铜块直接将丫鬟的头给掀了下来。场面太血腥。我吓得遮住了眼睛。
后来这个中年男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和婴儿的母亲的尸体一起关了三天,出来的时候,把那块青铜块跟婴儿母亲的尸体葬在了一起。
我听见一些下人把这件事,当做茶语饭后的谈资,他们一边吃着饭,一边谈论这件事,他们猜测那把青铜块可能是上古四大灵器之一,所谓的灵器亦正亦邪,如果没有散灵就会召来厄运,而那个中年男人之所以发疯杀人肯定是受了那枚灵器的蛊惑。
那个中年男人杀死了丫鬟,落下了人命官司,虽然丫鬟已经卖身给她们家,但是人命关天法网恢恢,官差还是找上门来,想把那个中年男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