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狼单臂抱着石依往南跑,想从南门出城找个地方快活去。
郭槐不仅武功不是西北狼的对手,连轻功也差着一大截,追出不几条街,便被西北狼甩掉了。
石依回头瞅不见郭槐,获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心知落在这条色狼手里,自己的贞操难保,急的直哭,幼稚的哀求西北狼把她放了。
西北狼兀自飞奔,对其不理不睬,又跑过几条街,忽听前方马蹄声响,月色下奔来一骑。
西北狼停住脚步,在石依粉嫩的面颊上亲了一口,淫笑道:“等老子夺了那厮的马,看他们还如何追得上。”
除了父亲之外,石依的面颊还没叫其他男人亲过,被西北狼占了便宜,石依是又怒又恨又羞又臊,简直都不想活了,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西北狼,你杀了我吧。”
“哈……”西北狼笑道,“小美人,老子怎舍得现在杀你,你想死也别太着急,等老子操够了,肯定送你上路。”
这时远处那骑马已奔至切近,马上坐着位身着锦衣卫百户服的青年,这小伙子身材高大魁梧,相貌英伟不凡,好似天神一般,那个帅劲儿就别提了,石依只瞅了一眼,便惊呆了。
她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在那天子脚下的大邦之地,什么样的帅哥儿没见过,石依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却也从没遇上过这么帅的,简直是惊为天人。
西北狼瞅见那青年也是一惊,心想:“好俊的后生,额你娘的,要是老子长得这么俊该有多好。”刀指那青年叫道:“小子,不想死的就把马留下,赶紧逃命去吧,倘若不然,老子要你的狗命。”
“哈……”那青年朗声笑道,“没想到在登州地界上,还有人敢抢本官的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呀哈!”西北狼叫道,“你个小兔崽子口气倒是不小,怎么着,在登州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没人敢动你了吗?你小子谁呀?竟敢出此狂言,如此托大。”
那青年飞身下马,庞大的身躯落在地上竟声息皆无,好似一团棉花。
西北狼是个武术的大行家,能看出门道来,见对方这个身手,心想:“这家伙的轻功倒是不弱。”
那青年瞅了石依一眼,说道:“姑娘莫怕,你遇上本官就算是遇上救星了,本官保你周全,你尽管放心就是。”又瞅着西北狼道:“今儿个很热吗,怎么连条内裤都不穿,你裤裆里的小茧蛹这么小,还亮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怕大家笑话。”
石依见这青年气度不凡,有了一种安全感,心中怯意渐消,听他嘲讽西北狼,不觉笑出声来。
西北狼的阳具确实不算大,那青年当着矬人说了短话,西北狼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两只大牛眼珠子一瞪,叫道:“额你娘的小兔崽子,有本事你也脱了裤子把宝贝亮出来晒晒,咱俩比比,看究竟是老子的小,还是你的小。”
“哈……”那青年笑道,“本官可不像你这么没脸,没兴趣和你比这个。西北狼,敢跑到登州地面上撒野,你这是往阎王爷的裤裆里钻,成心找死。”
西北狼叫道:“我看咱俩谁找死!”抱着石依向前一冲,挥刀便砍。
那青年叫了声“撒手!”飞起一脚踢折了西北狼的右腕,西北狼吃不住疼,惨叫声中,宝刀脱手而飞。
那青年抬手又是一拳,正砸在西北狼面门上,打得他口鼻蹿血,牙齿也掉了几颗,仰面栽倒于地,昏死过去。
石依猜想这青年肯定有些本领,否则不会口出狂言,却没想到他的本领竟然如此之大,一个照面就拿下了横行无忌、武功高强的名寇西北狼。
石依看得目瞪口呆,傻傻的站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那青年淡然一笑,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石依回过神来,抱拳道:“多谢恩公出手相助。”
那青年笑道:“姑娘无须客套,本官身为锦衣卫,救你是应该的。我看你也是公门中人,听口音像是来自京城,莫非是为追捕此贼而来。”说着指了指倒地的西北狼。
石依道:“正是。”刚要问及对方的姓名,只听远处传来郭槐的喊声“石依,你在哪里?”
石依回身叫道:“哥,我在这儿了!”
片刻之后,只见郭槐发疯般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石依面前,拉着她的手,关切的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石依见着亲人了,想起刚才所受的委屈,扑到郭槐怀里放声大哭,把郭槐哭得心如刀绞,左臂搂着石依,右手轻拍其肩,好言安慰。
那青年和郭槐彼此认识,问道:“郭捕头,原来这位姑娘就是令妹。”
郭槐道:“是啊,幸亏牟大人及时赶到,否则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