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易盯着面前倒下的人,嘁一声,就这酒量,还得再练啊!
赫连纾没料到谢易如此能喝,原本是打算把他灌醉后再让小师妹来看看这人酒醉后的状态,没想到……
“放开我,我还要喝,嘿嘿!”赫连纾从来不在外人之前喝酒,因为…他酒品不好!
谢易头疼的看着面前这个小憩一会儿后醒来就发疯的赫连纾:早知道他酒量这麽差,就不和他喝酒了。
赫连纾直勾勾的盯着谢易,见他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顿时心里一股闷气:“死老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谢易见赫连纾扑过来,人连同凳子同时往后一挪,躲开他的动作:“你清醒时尚且都打不过我,更别说还站在连站都是问题。”
“谁说的!”赫连纾拱拱鼻,看我给你表演个金鸡独立。
金鸡立没立起来谢易不知道,反正赫连纾没立起来。只听一声撞击到重物的闷哼,赫连纾很不幸的捂着脑袋瓜大叫起来:“啊,好疼!”
谢易把人的手掰开一看,好家伙,一个大包。颇为喜剧的模样让他没忍住,噗嗤一笑。
赫连纾觉得自己受到了其此大辱,哭着嚷着不依。这要是谢离撒娇就罢了,或许谢易会心软,但这赫连纾嘛……自然也就随他去了。
眼见着人根本不理自己,赫连纾也累了,干脆就地而睡,也不怕谢易就此将他仍在这儿。
“张伯,麻烦你了。”虽然谢易没醉,但酒可是真金白银的,头有点晕乎。
张盛本也想尝尝,但一想到若是连自己也醉了,那少爷岂不是就少了一个后背,这样一想,忽然觉得那酒也不是很香,“少爷,将赫连公子送回去,还是……”
“送回去。”
要是被吴起看到这个样子,赫连纾定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张盛按照谢易的吩咐将人送回吴起不有私塾,可想而知,吴起的脸该有多黑。
“劳烦张大哥了,可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张盛连忙摇头摆手:“不了不了。”我怕您一个生气,毒死我!
将人送到后张盛扭头就走,以免等会儿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起来吧,人走了。”吴起双手抱胸,背倚着桌子,好整以暇的望着椅子上东倒西歪的赫连纾:“宫里出事了。”
只见刚才还酒醉不行发疯的赫连纾,此时再睁眼时。眼里那还有刚才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算计,“早知道装醉这麽累,就干脆把他灌倒算了。”
“说正事。”
赫连纾站直,目光如炬:“师傅,今晚您恐怕要进一趟宫了。”
吴起点头应声:“嗯嗯。”
夤夜,吴起化身一道残影,在戒备深严的宫墙中穿梭。皇宫中一如往常,御林军长枪银甲,步履整齐划一,在寂静的皇宫中显得格外瞩目。
承前殿黄有德服侍褚庭毅歇下后退出殿门对着两边守卫的宫人们道:“都下去吧,皇上已经歇息了,这里有本官就行。”
“是。”
黄有德见人都走后,反身又回殿中。只见刚才已经躺下的褚庭毅此时正坐在床前,“你来了,坐吧。”
“皇上,人已经都遣退了。”
褚庭毅轻咳两声,摆手道:“你也下去歇息吧,有事朕在叫你。”
“是。”
黄有德离去时将里屋的门顺便带上,一时,屋里只剩下褚庭毅与吴起以及一丝微弱的灯光在风中堪堪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