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竹目瞪口呆地看着院子中间翻飞的两条人影。
徐佑能打她一直知道,徐母大约也是能打的,至少是能上战场的,徐佑的父母故事里说的很清楚,但是她从来不知道母子俩是这么能打。
这已经不是她印象里军营里重实战不重套路的那种了。
打了小半个小时,两人好像真的打出了火气,动作不仅没有因为体力下降变慢,反而让常雨竹觉得越来越眼花缭乱。
突然之间两人都慢了下来,居然变成了一拳一脚一掌的在硬拼了。
这会常雨竹能看清楚了,但是比刚才看不清的时候更提心吊胆了。
正想着要不要让两人停下来,场中刚才还疯狂互相对拳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各自占据了一个角落,喘着粗气看着对方。
然后徐母突然把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向徐佑,徐佑装模作样躲了一下,最后还是被石头击中了小腿,愁眉苦脸地蹲下身子去揉腿肚。
“臭小子,居然想踢你老娘的脸,能耐了。”徐母背着手晃悠悠地往回走了。
常雨竹看到那边还交叉插在地上的两把枪,连忙喊住徐母:“伯母。”
“不要了,送你了。”徐母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常雨竹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啥?”
徐佑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只是上前牵着常雨竹的手,走到两把枪面前。
“这把黑枪叫墨韵,银枪叫霜降,是我爹当年用皇上御赐的两块天铁所铸,向我娘提亲时的聘礼的之一。”
常雨竹愣了下,转头看向两把枪,这才发现除了颜色迥异,两把枪在长度外观风格上几乎完全一致。
徐佑拔出霜降,然后递给常雨竹:“看起来是一样的,但是霜降只有墨韵三分之一重,是我爹专门打给我娘用的。”
常雨竹接了过来,果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重,随后她就红了脸:“可是我不会用枪。”
徐佑笑道:“这是我娘给的信物,以后给咱们女儿用。让娘亲自教她。”
常雨竹很想呸他一句,但是手中银枪的丝丝凉意从她掌心传过来。
徐佑站在她身后,两手从她身侧伸出,教她怎么给枪做保养。
常雨竹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一时之间连说话的本事都好像没有一样。
耳朵他压低后讲解的要点,但是却一个字都没有如心。
她只记得那如擂鼓一样砰砰砰地心跳声。她甚至不能分辨这是她自己的还是徐佑的。
等把最后的布包好,打上结。
徐佑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久到常雨竹以为他是故意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母亲说,以前父亲总是和她一起给枪做保养,就是现在我们这样,我那时就想,等我有了妻子,我也要这样做一次。”
常雨竹原本绷紧的神经,因为他这一句话彻底放松了下来。
盯着手上已经被徐佑完全包好的银枪,常雨竹有点犹豫地问:“我现在开始学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徐佑哈哈大笑起来,胸膛里的震动带动了常雨竹,让她忍不住涨红了脸,在常雨竹恼羞成怒前,徐佑停了下来:“我父亲在得知我娘怀孕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与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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