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郭大人吧。”章若楠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
苏陶陶耸了耸肩,往床榻的位置而走,边走边道:“可能性很大。”
走到郭夫人的床榻旁,苏陶陶嘴角一翘,拿起床上的的孩子衣物道:“她当时应该在缝制衣裳,来人打断了她的行动,所以她丢下衣服去喝了茶。”
“那也就是说。”苍云寂又看了一眼那茶杯:“跟他喝茶的或许就不是郭县令了。”
“嗯。”苏陶陶观察着那件衣服,“或许那时候,郭县令已经死了。”
“那也有可能,是郭县令死之前,郭夫人正在缝制衣裳,他死后,郭夫人伤心过度,无心再做此事,所以才会留下这些东西?”花倍挠着脑袋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苏陶陶说着,走到梳妆台的位置,打开了郭夫人的首饰盒。
不出所料,是空的,苏陶陶没有说话,转过了身来。
“这是她和郭怀山的卧房,即便郭怀山不经常留宿,但也不至于房子里没有一丝男人生活的痕迹。”苏陶陶撇了撇嘴:“你们能在这房子里找到郭怀山的痕迹?”
秦羽和花倍立刻动手搜查了起来,可将这卧房搜了个底朝天儿,也没有找到一丝跟郭怀山有关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花倍正热火朝天的找寻着证据,忽的从床铺底下抽出个东西,朝着苏陶陶他们甩了甩。
“手绢?”苏陶陶将手绢拿过来,在手绢一角发现了个一个刺绣的字:“宏。”
“这手绢不算新了,料子……还是十多年前的料子,如今这料子倒是少了。”苏陶陶说,“但保存的很好,照这个皱痕,应该是情急之下塞进床铺下的,‘宏’,倒像个男人的小字。”
“郭怀山小字?”苍云寂看向章若楠和赵临。
赵临急忙道:“不不不,绝对不是,郭县令小字“清无,”断不会是这什么“宏”字的,也未曾听他说起过。”
“那就是心上人咯。”花倍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道。
“不是说她和郭怀山感情深厚吗,深厚还找面首,倒是可笑。”苍云寂轻嗤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分房而睡那么久,感情能深厚到哪里去?”苏陶陶冷笑道。
花倍惊讶的张大嘴巴,大眼睛里满是八卦:“喔,郭县令头上有草原喔。”
“也没有到草原那么严重。”苏陶陶说:“但绿帽子肯定是有的。”
一直鲜少搭话的苏攸宁此刻暗搓搓的开口道:“陶陶刚才说这手绢的料子是十年前的料子对吧。”
苏陶陶跌了点头,“小舅舅,你得救了,可以不用参与验尸了,很开心吧?”
“一点点。”苏攸宁面容轻松,看起来心情很好:“既然是十年前的布料,那定然是郭夫人出嫁之前的了,所以我觉得,很有必要去郭夫人娘家查查情况。”
一听他这么说,秦羽立马道:“我跟你一起去。”
花倍闻言立刻坚定的站到了苏陶陶身边:“反正我这次要跟着陶陶去验尸!”
“你也去。”苍云寂毫不留情的将他推到了苏攸宁那边,在花倍想要奋起反抗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你比较聪明,他们那边离不开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