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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永柱已经死有两个小时以上的身体发凉，嘴巴和鼻子冒出的血液逐渐风干凝固，身体肌肉僵硬，满头白发失去生命力的竖直。

    在掀开纯米蓝的被子后，死者不穿衣服浑身赤－条，一米七三的体形不胖不瘦。平常养尊处优吃好睡好，肤色干净浅白，意味懂得保养生活优越。

    海蓝床单沾满男人和女人遗留下的多处物证，散发浓浓气味。

    通常人在死后一分钟左右，凝结在一起的血液开始导致全身的皮肤变色。肌肉处于完全松弛的状态，肠和膀胱开始排空，排出大量的臭－便和尿－液，把整个席梦思都弄脏了。

    陆光维承受不了臭味熏浓，差点反胃想呕吐，赶紧拿出防毒口罩配戴，保持距离走到到房间窗台前透气。

    宋艾雅有一米六二的身材丰腴饱满，穿着粉红长裙配着黑-丝长袜，外披一件防寒的米兰色夹克外套。她的鹅脸形上化着淡妆，描着细弯柳叶眉，嘴唇红－润光泽，皮肤光滑细嫩，两个耳朵吊坠着金色美人珠。

    因为怀疑邹永柱中毒身亡，我把警觉目光扫向宋艾雅。从她蓬乱乌黑的烫头到脚底的粉红高跟鞋底，最后锁定在她的瓷白鹅脸蛋，仔细审视查找蜘丝马迹。

    我拉下防毒口罩，朗声问：“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邹老板邹永柱，今年六十七岁，金达集团的总裁。”

    “是你跟邹老板喝酒吃药后发生、关、系吗？”

    “是的，警官。”

    死者邹永柱喝酒吃药的状态明显，头部身体上有未消散的深红气色和酒精气味，不穿衣服裤子的赤－果和被单遗留的斑痕，证明曾跟女人发生过激烈。

    宋艾雅的裙子链条没扣上，闪显着玫瑰文匈的粉－丝带，好像过度急促来不及急穿上裙子似的。

    宋艾雅的容妆保存良好，怎么没有发热冒汗破坏容妆？

    记得我曾跟女朋友苏诗柔亲密接触后，没有卸妆水粉在汗水的浸染中变成麻花脸，擦拭干净了脸颊应该还余留有红晕，但是宋艾雅的瓷白脸上怎么只有两道泪痕？

    我示意扬起放在衣袋口的录音笔，说：“我问你的话都会录音下来，将来做会为有效证据，你要如实回答。”

    “是，警官。”

    “你几岁了，做什么的，跟邹永柱是什么关系？”

    宋艾雅伸出纤纤玉手抹着泪珠，表情悲戚无辜：“我今年三十六岁，在水晶丽宫做服务员。邹永柱是水晶丽宫夜总会的股东老板之一，老板带我上三楼贵宾房来玩，我做打工妹的不敢拒绝只能陪他上来喝酒。”

    “邹老板什么时侯死掉？”

    “在半个小时之前，邹老板躺在席梦思上抽搐难受，头痛头晕吸呼困难，没过几分钟口鼻流血死掉了。”

    “你几点钟报警？”

    “就是刚才0点20分左右。”宋艾雅不太确认从粉红手提包里取出三星手机查看，“0点22分打电话报警。”

    宋艾雅在0点22分拔打110报警，一般接警员都要花费几分钟倾听报案人讲述，快速分析案情真伪，再查看案发地点属于哪个分局的管辖区域，最后在0点27分指令给东琅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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