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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没有审问,我像犯罪嫌疑人关在拘留室里。
这是我第一次遭到别人举报调查,内心忐忑惶惑乱想,无法做到一心不乱风平浪静的豁达。
我靠坐在木板铺的墙壁上,看着阳光斜斜照射进来的温暖,觉得自由的空气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做人做事要冷静沉稳,为了感情为了钱财去犯罪囚禁,这辈子就不值得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是,如果有人阴险毒辣想来谋害,我也不会轻易任人摆弄。
下午三点多钟,王副局长带着四人来提审,叫到审讯室里坐在铁椅子上,面对左右两侧的监控摄像头。
王副局长翻看笔记本,打开录音笔才正式审问。
“卫铁,你家住在哪里?”
“老家在沧海县福山镇,新家在城南新区鹿山屯。”
“你是不是在鹿山屯买了楼房?”
“是的,一幢自建的两层半楼房,买要别人丢弃不用的旧楼房。”
有位何警督扶着眼镜框,生气问:“昨天对你进行审问,你怎么没有交代在鹿山屯购买一幢楼房的事?“
“自建楼房属于农村集体产权,没有房产证不完全属于我的财产。”
“谁家丢弃不用的旧楼房?”
“他是鹿山屯的村民任佑德盖给女儿女婿的楼房,房子位置偏僻荒山野岭,一直丢空没有人居住,我才买下来当成自己新家。”
“花费多少钱购买?”
“我跟任大叔约定,总价二十八万,除了一幢自建的两层半楼房,还有屋前屋后的果林和菜地。”
“你的二十八万从哪里来?“
“我是分期付款,每年给任佑德两万块。楼房是2005年3月份开始购买,约定十二年分期付款,用工商银行的账号转账给他,不信可以查询银行账号。”
王副局长翻看从银行打印出来的流水账号,确实发现在2005年3月16号转给三万块钱,2006年10月5号,2007年的6月28号,相继转给任佑德总共七万块钱。
“你到底有没有拿走三十万现金?”
“没有。”
“3月10号和11号两天,你多次进入更衣室不出来,到底进去做什么?”
“更衣室外面安装有监控摄像头,谁在更衣室的时间最长可以调出监控查看。我的更衣柜没有上锁,别人随便打开,如果有人偷要换走我也不知道。”
陈科长低声说:“局长,卫铁的更衣柜确实是没有上锁,那天去拿茶叶袋里顺手打开。”
王副局长咄咄逼人:“你在3月10号和3月11号的晚上,有没有回到鹿山屯的家里?”
“3月10号白天上班,下午五点半钟回到鹿山屯。3月11号晚上十点钟,我也是回去一趟。”
“两天回去两次做什么?”
“我把户口迁到鹿山屯就是当地村民,红白喜事都要出钱出力。3月10号下午回到鹿山屯,有村民孟敬光大叔的女儿出嫁,村里人打电话叫我回去喝喜酒。3月11号晚上十点多钟回去,是村民召开会议安装路灯,每家每户要缴纳三百块,我回去拿钱给屯长孟信宇。”
“有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我记不住他们的手机号码,手机的联系人上存有。”
叶震刚拿出我的智能手机翻找,我报给他们后,当场打电话确认。
他们接到电话后,都说是村里有人办喜酒,我出了两百块的份子钱。别人才给五十块,我当公务员警察又是外来户才多给钱。鹿山屯召开全体村民会议,打算在主干道上安装路灯避免晚上太黑影响出行,每家每户先出资三百块。
叶队长刚把外音电话挂掉,看到技术大队李队长在外面敲门,得到点头允应后步伐匆忙。
“局长,从透明胶带提取的指纹印上,我们用来跟批纹数据库对比,发现有三枚指纹印跟一宗涉及入室抢案有关。”
“什么入室强劫案?”
“根据数据库上的记录,发生在2007年9月14号晚上,在城南新区星光大道的金福来珠宝店夜店被人闯进去偷盗强劫,盗走了三十几万的珠宝手饰,还把守夜保安给打成重伤。案卷名称是9.14抢劫珠宝案,该案一直没有抓到凶手。”
叶队长奇怪追问:“透明胶带上还有谁的指纹印?“
李队长犹豫看了看我,没有回避低声解释:“在发现的五枚指纹印当中,有三枚相同,剩余的两枚不相同。五枚指纹印当中,没有卫铁的指纹印,也没有辛容和赵萍的指纹印。”
连我都觉得奇怪,怎么没有辛容的指纹印?
一定不是辛容把钱放进茶叶袋?
叶队长郁闷道:“局长,昨天我们对辛容和赵萍分别审讯。辛容声称在赵萍的亲眼目睹中,动手把三十万现金装进茶叶袋,还拿着透明胶带粘贴封口。透明胶带没有辛容的指纹,而是留有珠宝强劫犯的指纹,情况变得奇怪。”
王副局长态度冰冷瞪着我,说:“许科长,你把辛容和赵萍叫回来重新审讯,有可能她俩跟强劫珠宝案有关。叶队长,你就带队去搜索卫铁的家里,如果没有什么发现也要临时扣押,直到案情清楚再决定。”
“是,局长。”
在叶队长和赵队长的护送下,开车前来城南新区大学城平和村鹿山屯。
两部警车驰过密集拥挤的村屯后,沿着山边树林里的一条宽敞柏油路,来到长满杜鹃花的松树岭底下,有几幢耸立在山岭底下分散而居。
我家楼房是一幢两层半的旧楼,屋后有一颗茂密的柿子树,院子左侧有一颗木瓜树,几棵盛开的桃花正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