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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生在昏迷第四天后才醒过来,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他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认识的孟扶安站在旁边,表情呆滞暗黯无光,好像神经失常的空洞。
原本想问穆生怎么酒精中毒,怎么跟着乌玛丽来到腾昆市时,他聋哑不能说不能听,不会使用哑声打手势的交流作罢了。
穆生垂死般躺在病床上,朝我俩投来一种浑身疼痛苦楚的表情。我把写着怎么中毒的笔本记和圆珠笔递过去给他,他颤抖无力拿不住笔。
我想问乌玛丽有没有帮他购买保险金,死后受益人是乌玛丽时,穆生看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发呆,抬起黯淡的眼神视线瞅着我,潜意识里好像想到什么的惊恐,浑身发冷抱紧被子哆嗦,闭睡沉睡。
孟扶安知道他中毒难受,说:“他体内伤得严重,好转了再问他。”
“只要有乌玛丽谋-杀他的证据,就要把她抓起来。”
“不着急,拿到证据了才能抓人。”
值班医生和护士进来检查,说穆生的身体器官积累不少毒素,务必要让病人心态平稳的休息,避免情绪激烈伤害到身体。
护士正要替他测量体温和高血压,随后让他喝盐糖水的排毒。
穆生躺在病床上一直发冷颤抖,抱着被子眼神勾勾盯着我和孟扶安,似乎惊悸过度,随后闭上双眼的安静。
乌玛丽在昨天下午离开后,一直没有出现,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或许是害怕警方调查暗中逃离,也可能是谋-杀丈夫未遂的潜逃。
下午五点多钟,穆生睡醒过来了精神状态较好,我才敢从背包里拿出相片,就是从坟墓里挖掘出来的硅-胶美女图片递过去,写字当面问是不是他埋葬。
穆生看过相片,在笔记本上写字承认是他埋-葬。问他翻盖的三星手机和粉红手提包是从哪里捡来,他说是在城南大学城附近的垃圾场捡来,时间是2004年8月22号,他开三轮车送青菜去养猪场时,路过垃圾场捡来,是两个女人扔掉的。
这是一条重要线索,两个女人开着轿车来到垃圾场扔掉的旧手机和硅胶玩具。
问他在2004年8月底后,为什么会独自跑到石湾沟的果树林居住。
穆生躺在病床上怀疑瞅着我俩,脸色乌黑呆滞,哀伤沉默。
我拿出一张谭佳雯的相片让他辨认,他摇头说不认识。
临近傍晚,穆生的姐姐穆慧和姐夫打车赶过来了。
他的姐夫蔡西塔长得个子高瘦,皮肤黝黑失去光泽的暗淡,眼窝子深凹皮包骨头的干枯。他穿过马路的步伐轻飘不稳,明显患有重病。
孟扶安站路旁吐着浓烟,说:“看样子,他患上胃病。”
“一般胃病可以医治,看他瘦成皮包骨头,估计情况还会严重。“
“走路都抬不起腰,身体有伤。”
穆慧打两份工的养家糊口,劳作辛苦又黑又瘦脸颊焦黄,额脸上布满邹纹饱经风露的辛苦,一看就是做农活的村妇,生活艰难显迹在脸上。
孟扶安淡然注视夫妇俩穿过斑马线,穆慧还牵着老公的手,小心翼翼拎得行李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