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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侯府,马车在外面候着。
云王上了马车,一路疾驰着赶回秦府。
秦府内外,气氛十分紧张。
云王下了马车,面色阴沉的走进去,径直冲进了关押秦勋的房间。
房间里看起来非常整齐,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唯一缺少的,只有关押在这里的人。
“怎么会这样?人是什么时候没的?”
云王眉头深皱,怒视刘甲。
在云府的时候,刘甲匆匆来报,说秦勋没了,他也没来得及细问。
现在看到现场,怒气全面爆发。
“你们这么多人守着,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刘甲等人跪倒一片,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我不要你们跪,我要你们说话!人到底是怎么没的!就没有人知道吗?”
看到他们跪倒在地,云王更是怒不可恕。
秦勋丢失,这可不是小事。
他以阉人身躯入仕,还混成了通政参议,这件事情如今只局限在一小部分人知道。
父皇为了保全朝堂官员的脸面,也为了保全他的声誉,让他私下低调处理。
结果他却把人给弄丢了。
如果仅仅是秦勋自己逃走也还罢了,毕竟他不可能到处宣扬他是阉人之身。
可若是被有心人劫走,对外一宣扬,一定会引发轩然大波。
这样一来,不仅父皇那里他无法交代,还要连累父皇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多么识人不清的皇帝,才会任用一个阉人?
更会让天下学子对科举产生动摇和不信任。
一个阉人竟然能够通过检查,顺利参加科考,最后成了通政参议,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暗中操作。
一旦学子们怀疑科举的公平,这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毕竟科举是国家选拔人才的根本,若是失去了公信力,便是动摇了国之根基。
云王眼眸赤红,义愤填膺。
刘甲等人谁也不敢对上云王怒火喷薄的眼眸,只能齐声高呼,“王爷恕罪。”
云王怒不可恕,“恕罪?你们就知道让我恕罪,谁又来恕我的罪!”
刘甲道:“王爷息怒,人丢了,属下等可以去找,您别气坏了身子。”
云王气急败坏,“那就去找啊,还愣着干什么!”
刘甲点点头,转身朝侍卫们一挥手,“都跟我走!”
“务必要把人给本王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云王怒喊一声,又沉眉道:“记得行动不能太大,要秘密进行。”
此事还是不要闹大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