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露出这样副模样,权宗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觉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等的傻子,那样的聪慧灵动的人,哪是寒烟华那等愚笨自负的人能比的。
哎。。。
权大公子深深叹了口气,一脸的如丧考妣。
“你也别回去了,在这陪我喝杯酒吧!”
茗翠楼雅间,锦衣公子一脸阴沉的坐在软塌上,脚下地面上是几只摔碎的杯子碎片,翠云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旁边椅子上坐着的蒙面女子仍旧一脸冷漠,半晌对着那锦衣公子道: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小看了女人。”
锦衣公子顿时一脸怒气看向她:
“你不说那毒无人能识出来,尤其青城这个么小地方,怎么,这就轻易让人看出来了?”
那女子难得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她也没想到,那小丫头真有这样的本事,这是意外,她宁愿相信这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那位。。。寒二姑娘的确有些本事,食客居的锦绣芙蓉宴其实就是她的手笔,听说她在厨艺上头有惊人的天分。”
翠云拿眼觑着两人,依旧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锦衣公子一愣,蒙面女子却立时轻笑出声。
“这就对了,难怪她能翻了此案。这小丫头。。。嗯,有意思。赵元灏真是盲眼识拙,竟然拿鱼目当了珍珠。”
半下午的时候,寒府门外忽然一阵大乱,一队银枪铠甲的士兵不由分说涌进来,吓的门房拦也不敢拦,只能一溜烟的跑回去给寒起盛夫妇报信。
寒老爷劫后余生,此刻心有余悸,正在戚夫人院子养神,听说门口又来了士兵,登时吓的一个激灵直接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戚夫人也吓的不成样子,抱住儿子的小身子一个劲儿的直发抖,寒府近来多事之秋,桩桩件件都不是小事。老爷刚刚脱了罪,这些兵卒又来了,难道案情又有了什么意外?
一家男女两位主子得了信报只顾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谁也没个章程出来,只急的来报信的小厮满头满脸的大汗。
“爷,夫人,您二位赶紧拿个注意吧,这人都进门了。”
话音刚落,院子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府里的大管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爷,您快出去看看吧,王府,是王府的士兵。”
寒起盛一听连忙起了身,看了眼戚夫人,两口子对视一眼谁也不敢耽搁,几乎是小跑着往前厅跑了过去。
正堂里,福禄带着小福子正闲闲的看着寒家墙上挂着的一副泼墨山水图。
都说这寒家一介商贾之家,家中甚是富足,单说这副徐道子的山水图倒是价值不菲。
大堂外,一身黑色团龙袍子的赵元灏大步走了进来,门口守着的丫鬟婆子小厮吓的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
赵元灏沉着一张脸进了正堂,略略和福禄点了点头,随后富恒和奈良带着一众青衣小厮紧随其后,那小厮手里分明托着一众大大小小的礼盒。
寒起盛夫妇慌慌张张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家正堂门前站满了人,里面上首坐着两尊大神,一个白面无须菩萨样,一个黑脸金刚样,瞬间压迫之感上来,只觉到了阎王殿,双腿不由打起了颤栗。
两口子跌跌撞撞被人推进了屋,扑通扑通跪在地中间,只顾磕头作揖。
福禄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赵元灏,无奈的摇摇头道: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赶紧让人摆了香案,咱家是带着圣旨来的。”
一句话吓的两口子魂飞魄散,好在福禄脾气相当好,交代了身边的小福子尽力帮忙,总算是将一应接旨的事宜准备妥当了。
福禄看了一眼周围对着寒起盛道:
“请家中两位姑娘都出来吧!”
寒家下人一听一溜烟的兵分两路往寒烟华和烟雨的院子跑了过去。
不多时寒烟华和烟雨一前一后进了大堂,依着礼数随同父母跪在了香案前头,福禄又看了眼赵元灏,见他面色阴沉不定,只又叹了口气,这才高声念道:
“兹寒氏嫡女寒烟华,淑慧温恭,间阅诗书,雅儿端厚,静婉端良,今封为关北王侧妃,以后谨遵女箴之规,相夫教子,又寒氏二女寒烟雨。。。”
福禄念到这稍稍停顿了一下,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低着头跪在父母身后的烟雨,微微叹了口气才继续道:
“寒氏二女寒烟雨以滕妾之身随嫁,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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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心疼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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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要厚着脸皮说三遍。
Thanks?(?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