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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松!你不是秦夫子的关门弟子吗?那林小姐就是你的师姐了?美你是说了,那你见过林小姐人,觉着她性情和才华是否如刘添珩所说那般?”
“对啊对啊,清松你便和我们说说吧!不然我们这心里跟小猫儿挠似的!读书也不安稳啊!”
“清松啊,你......”
你一言我一语,真是将宋红韵也逼得无奈了,只得点头应道:“好,我说......”
只是还未说,“咳咳”,刘添珩突然咳嗽了两声,引得她看去后,又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好像......是让她好好说话?
宋红韵有些哭笑不得,继续道:“我虽只见过林师姐一面,但她性情极好。就如刘兄说的那般,十分温柔,柔情似水。至于才华上......林师姐都是我师姐了,你们认为她才华还有得差吗?”
最后,宋红韵还不忘夸自己一句。
但却没有一个人说她脸大,毕竟宋红韵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先是写得文章被圣上拿上早朝夸,再是被丰仪派的第二十一代传人秦夫子收为关门弟子,现在,还有《清平调》这首全京城所有诗人都赞口不绝的好诗!
那能没有才华吗?宋红韵自己说没有,他们都要甩她一大嘴巴子,叫她住口!怎么能这么轻视自己?!
经过宋清松专业人士的肯定后,这下所有人都信了,信了林晚晴真如传说那般美,那般有才情,那般性格好。
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美女!
人都散去了。
宋红韵才有机会问刘添珩,“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都知道林晚晴还有我那首诗了?”
刘添珩一脸吃惊的看着宋红韵,道:“感情清松你还不知?”
摇头,又摇头,宋红韵很无奈的回道:“不知道啊!知道的话我能问你吗?”
“啧啧。”
刘添珩啧啧两声,同宋红韵娓娓道来。
原来,事情起源果然是秦艮未!这丫,一个人知道这么一首好诗心里不安啊!
所以第二天就带来国子监了,先是传给熟悉的人看,商讨一下。
后来有人慕名而来,秦艮未虽不虚荣,可他这样的人,弟子出名,被人夸,比他自己得了一堆声誉都高兴。
便毫不犹豫的将这首诗,还有这首诗是何人所作都一一说明了。宋清松和《清平调》就这么第一步传了出去!
可有了作者,有了诗,总得知道这诗是何意,为何而写啊?就算是诗兴大发,总有个由头啊!
秦艮未没憋住,林晚晴的名字又这么说了出来。还说,这首诗就是夸林晚晴美貌的!
这下可不得了了!
从古至今,诗人写诗夸美女的不是没有,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一句,实在是太美了!光是在嘴边念叨一次,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花尽所有的想象才能想象出的绝世美女。
见云,便想到她的衣裳,见花,便想到她的容貌。
这个女子,她有着花一般娇嫩美妙的容颜,穿着如云一般轻盈华贵的衣裳。
而那“春风拂槛露华浓”,春风拂面,花团锦簇......
“露华浓”点染了女子的花容,如美丽的牡丹花在那晶莹的露水中显得更加艳。
至于“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一句,就更是从立体转为了神化,说如此的天姿国色,能看见,便只能是瑶台月下才能见着。
这样的女子!世间难得!这样的诗,是怎么赏析也赏不够的一首诗!
不消一日,整个国子监的夫子间便传遍!
不出两日,整个京城的诗人官员富商都知晓这么一首诗,这么一个美人!
现在,第三日,全京城都爆炸了!连其他省,其他县,会知晓只是时间问题。
有人关心这诗,有人关心这人,有人关心这人和诗。
这是人都不能免俗,真要算起来,关心这诗的人要更多一些,几乎可以说除了潘夫子这样‘死读书’之人,所有知道这事的人,都想知道这么一个“云想衣裳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美人,想要见到林晚晴。
又如刘添珩所说,林晚晴养在闺中,极少极少人见过她的模样。
整个人,就是一团迷雾。
神秘,却又引人想一探究竟。
就更多人想要看见林晚晴,想要知道林晚晴是否真如诗里那般美。
从这些“饥渴”的国子监学子们,居然把注意打在宋红韵头上就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急切,又多么的不得法!
听说,现在林府日夜都守着渴望见林晚晴的人,如不是林首富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既有钱还在黑白两道都有人,早就有人破门而入,要看林晚晴了。
可哪怕林首富派了人守着,不许任何陌生人进出!也没挡住众人想看美人的心,竟是有人翻墙头,甚至钻狗洞想要进入林府,摸去林晚晴的闺房。
还不止是一两个,是每晚基本上都能抓着七八个人,都被林首富给抓去送官。
其疯狂程度,不亚于“洛阳纸贵”的一个典故,只是人家是因为才华使得纸价飞涨,而宋红韵,竟是害得一个女子受尽骚扰。
“听说,现在林首富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给踩破了!每天被林首富赶出来的媒婆不知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