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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添珩愣了,真的愣了......至于这么激动吗?他不就随便调侃了一句?
怎么连唾沫星子都快因为说得太激动喷他一脸了?
刘添珩不知道的是,审美观这玩意儿,宋红韵还是真挺重视的。从小到大,她喜欢的,容不得别人侮辱。
这撞她底线了,宋红韵能不激动吗?
刘添珩胡乱抹了一下脸,嘻嘻说着,“哈,我还真忘了这茬!这宋夫人是京城第一美人呢!”
“就连宋大人也是以前的京城第一美男,话说,这么一看......”
刘添珩突然一脸认真的盯着宋红韵,“清松,你长得也十分好看呢!”
宋红韵,“......”
她想一巴掌甩刘添珩脑门上怎么办,说就说,靠这么近干嘛?!男女,不,男男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就在宋红韵身子慢慢,往后仰,而刘添珩也慢慢跟上前时,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拉住了刘添珩的衣领。
“添珩,我有一个东西不明,你帮我瞧瞧。”
刘添珩立马被引去注意力,喜气洋洋的道:“哪儿,哪儿,我瞧瞧!”
凑过脑袋一瞧,直接一头雾水,“啊!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要不延茗你还是问夫子吧!”
“你再瞧瞧......”
“成......”
宋红韵看着已经讨论一起的两人,无奈摇了摇头,继续她刚刚被打断的学习。
再见秦艮未时,是去他家学琴。虽然从国子监到秦宅,宋红韵什么话都没说。可眼神,却让秦艮未是坐立不安,心烦意乱。
这小子!有什么话,说便是,老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干嘛?!
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又幽怨,又可怜,让他都心生几分内疚。
“清松......”
宋红韵礼节先做好,然后才道:“师父,您叫弟子有何事?”
秦艮未说得意味深长,“是你有事要同为师说吧?”
“没有。”
秦艮未刚想说,学琴之人怎能一派胡言,假的说真的,是则说成不是,那宋红韵便接着说了一句,噎住了他将要说的话。
“师父都明白弟子在想什么,弟子又何必赘言呢?”
“晚晴!你可算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师弟啊!”
秦艮未本是准备尿遁或是水遁,谁知门口进来一人,正是几日不见越发光彩亮人的林晚晴。
林晚晴同秦艮未行礼了,才温柔笑道:“师父,师弟怎么了?”
“他......”秦艮未转头看了宋红韵一眼,欲言又止。
这日子可如何过哟!他当师父的,竟还要看徒弟的眼色说话?!
宋红韵过来,先喊了一声“林师姐”,又问秦艮未,“师父,你知道林师姐会来?”
秦艮未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努力的保持着自己作为师父的威严,“昨日晚晴同我说上午不方便出门,就该弹琴的时间为下午,正好和你一起。”
不方便?是因为围在林府的人太多了,是因为她吗?
宋红韵不知不觉便将视线望向了林晚晴,而林晚晴似乎有些诧异,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浅浅的笑着,带着安抚性。
如清风拂过心上,起了涟漪,却更显宁静。
人美则已,性子还如此好。此刻宋红韵也体会到古人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情感。如她是男子,恐怕也会深深地无法自拔的爱上对方,花尽力气去追求她。只求得美人一笑。
琴房虽不大,但容下两人弹琴足以,只是秦艮未作为老师不太够格,没什么耐心。如是往日,他坚持坚持便也能教完一个徒弟一个时辰。可现在两个徒弟都在,互相监督,互相学习不就行了。他也能偷个懒。
所以刚练没多久,秦艮未便一脸我这是为你们好,让林晚晴和宋红韵练琴,让宋红韵不明的问林晚晴,而林晚晴也要担起作为一个师姐的责任,多帮帮师弟。
“你们以后也是要收徒的,现在便多熟悉一下。莫像师父这般,琴是能弹好,弟子却是难教好。全靠你们天赋不错,不需我多担心。”
宋红韵只想说一声,呵,那您可就谦虚了,您教弟子也教得不错,就是懒。
不过秦艮未去书房也不知是练琴还是看书了,这琴房只剩她和林晚晴两人,她也方便和林晚晴说事。
至于林晚晴,见秦艮未出去许久,还一直看着她未弹琴,便问她,“宋师弟,你是有事同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