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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疾风从门外卷来,卷到宋红韵的面前,然后“风”说话了,“清松!我知道了一件特别轰动,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定睛一看,原来那道会自己转向的“风”是刘添珩。
宋红韵抬手在刘添珩离自己的距离中扇了扇,面不改色的道:“你在外面散味没?味儿很大。”
刘添珩刚从茅房过来。
“没有!我这不是一听这消息就急急忙忙回来了?”
话音落,一道声音响起,“什么味?有人掉茅坑里了?”
刘添珩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宋红韵邻座的袁远亦,他忍下来了。
“清松!你就别管味了,你先听我说那件事!”
宋红韵,“皇上知道我们比赛的事,还决定给胜者所就学的地方一张匾额,皇上会亲笔题名‘胜者为王’这四个字。”
刘添珩,“......你都听说了?”
宋红韵嗯了一声,“你去茅厕的时候,有人已经在班里说过了。”
刘添珩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座位,没一会儿,身后的人在戳他。
他特激动,以为某人要安慰他呢,结果转身一看,对方捏着鼻子,说,“你掉茅坑里了?”
刘添珩,“......”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宋红韵高兴吗?
当然高兴!
简直是有如神助!她要什么,便来什么。现下皇上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行为让国子监不得不和栗米书院对立起来。
现在输赢已经不止是她一人的事,整个国子监都很关注。
秦继博这样的人,肯定不允许栗米书院踩在国子监的头上,不论是因为什么。
这次比赛,他参加定了!
如此,宋红韵倒是不急了,好好学习,坐等某人找上门。
或者说,看谁先沉不住气?
秦继博输了。
午休时,把她堵在了去吃饭的路上。
宋红韵将得意的笑隐于淡定的面容中,虽然秦继博很大可能会合作,但她也不想惹怒对方,激化彼此之间的矛盾。
“秦兄?你在这路上挡住,是找我有事?”
秦继博很憋屈的样子,咬咬牙,问道:“宋清松!你怎么没来找我?”
宋红韵一脸疑惑,“找你?我为何要找你?”
秦继博脸色变化莫测,最后一哼声,一撇嘴,道:“你说呢?宋清松,你别给我装傻!我来找你不代表我认输了,我来求你!要是你还装模作样,我不来便是!”
宋红韵立马讨好笑道:“哎,秦兄莫非说的是加入我们的事?”
变脸极快,吓到了秦继博等人。
不过秦继博没有反对宋红韵说的话,便是承认了他路人皆知的拦路目的,
宋红韵一脸我好开心呀,邀请秦继博,中午拼个桌,一起吃。
秦继博没拒绝,不过他也没说拼桌,说只他一人和他们一桌就行了,小弟们自己去吃自己的。
估计是怕人多了,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果然,能进甲班,还在这个年纪便入中级院的人,都不是傻子。
别看秦继博平时吊儿郎当,爱欺负人,是个十足的纨绔,但对待学习上,却是从不敢松懈。
其实这中午大家也没聊什么,一来是食院人来人往,谈什么也不方便。
这二来,大家关系也不是很好呢,尴尬着呢,谁都不肯先给对方台阶下,最后都在楼顶上吹着冷风,僵持着呢。
宋红韵也未想着一蹴而就,关系不好慢慢磨合呗。
都有同一个目标,就算成不了朋友,暂时也不会是敌人。
四人练习地点已经定好,就在每日放学后的国子监。
这点上宋红韵去问过张尘景,对方虽说每日放学后,国子监都会让学子或夫子逗留太久,但因情况特殊,他可以去帮忙申请。
应该能通过。
所以以后四人会在甲一班练习加磨合。
团战不止考验个人能力,合作能力也很重要。
没人有意见,除了宋红韵每日放学后都需去秦府练琴,其他三人平时放学后都很闲,没什么事。
而秦艮未那里宋红韵肯定是去不了了,现在更重要的这次的比赛。
大方向宋红韵已经给了,具体细节上,除了柳延茗偶尔给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外,其他两人都不说话,那宋红韵就当对方默认。
自此,四人练习正式开始。
其中波折宋红韵都不想多说了,像你吵着我写诗,我吵着你看书,最后大吵一闹被宋红韵阻止的事,都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这几天,除了技术上的提高,宋红韵发现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也有很大的进步。
真到比赛那天,或许发生啥事,她都能很好的处理了吧......
自然,这段时间,也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宋清茗来找过她一次,问了许多细节,以及这次的比赛输赢由谁判定。
最后决定,栗米书院和国子监的夫子,各派五名,再邀请几个有名的诗人来,以求公正。
现在这件事如果换现代已经是热搜,所以邀请裁判应该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