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准备拉她底裤的时候,江蒙醒了,睁着一双迷蒙的睡眼问他:“你在干吗?”
“我想要你,就现在。&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他粗声说。
江蒙见他那双直勾勾的桃花眼死盯着自己,心里发憷,她以前可是个性子刚烈的姑娘,有句话真是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沈斌也朝夕相对两个多月了,她一颗耿直的大红心也被漂染了,懂得装巧卖乖了,脑子也灵活多了。
“我好困,你抱我进去睡觉好吗?”声音带着软软的祈求,有点嗲。
他一时之间有些举棋不定,是一鼓作气今天就把她给强了,还是忍下火,耐着性子慢慢磨她?
他当然希望两情相悦身心合一,哪怕再磨个上三五个月他也甘愿,可夜长梦多啊,她那旧情人就是哽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今晚又才解决了一个麻烦,难保以后不会接二连三地出现情敌。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当口,江蒙已经拿掉他的狼爪子,推开他起身向卧室走去,他忙跟上去。
江蒙把冷气调低,从衣柜抱了床厚厚的棉被上床,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
“呃,那是冬天盖的被子。”他伸手去拉。
她打了个滚,压住被角不让他得逞。
“现在都秋天了,你把空调打这么低干嘛?”他冷得哆嗦了一下。
“衣柜里有那么多床冬被可以盖。”
江蒙大半张脸都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警觉地盯着他。
他不甘心地又去扯她的被子,江蒙大叫一声:“沈斌!我生气了!”
“嚄?你生气了会怎么样?”他一把掀开被褥。
“你要这样,我马上就收拾行李走。”她翻身,晾了个后背给他。
“傻妞,我就想抱抱你。”他哄她说。
他上床去从后面搂住她,轻吻着她的秀发:“宝贝,别折磨我了好吗?给我。”
“你敢强迫我。”
“那你给我个准信儿,什么时候才可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憋坏了以后不能用了怎么办?”他暧昧低语。
“下流。”她红着脸骂,“找你那些女朋友解决去。”
“我要真去找她们,你不吃醋?”
“我巴不得,你最好现在就去。”
“沈斌,别这样。”她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那你给我说个时间,什么时候才可以?半年?一年?总得给我个准信儿,别让我遥遥无期地等下去。”
她垂下眼帘不吭声。
“妞,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他迫切地说。
“现在还不可以……”她的声音小如蚊蚋。
“那让我亲亲你。”他哑声说,。
一声嘤咛从喉间逸出,江蒙听到自己的声音吓住了,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无声的流泪逐渐成了低低的啜泣。
听到哭声沈斌吓了一跳,停住动作哄她:“宝贝别哭,我不碰你了。”
她只是哭,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滚落在黑发里,胸口没来由地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你怎么是个爱哭鬼啊?”沈斌又好气又好笑。
去浴室拿了她的毛巾回来,他坐在床边帮她擦眼泪。
“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我从小到大都很少哭。”她抽噎着说。
“我怎么欺负你了?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天天对着你要没反应才不正常。”
“你要忍得辛苦你可以去找女人。”
“你……”一句话气得他差点吐血。
他阴着一张脸从床头柜找出盒烟,抽出一支点燃狠狠吸了几口。
“别在卧室抽烟,我讨厌烟味。”她嫌恶地掩住鼻子。
他掐灭了香烟,侧头瞪视着她,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碰又不能碰,难不成让他一个风华正茂的热血青年真的做苦行僧?
当晚,他无比郁闷地去客房睡下了。
第二天江蒙睡到10点多才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客厅,餐桌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外加一张便条:小猪,我今天提前飞回天安了,以后老魏每天接送你上下班,我不在允许你偷偷懒,可以叫餐吃,床头柜里有钱,茶几上有点餐单。斌子
特别警告: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否则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你才是猪。”她对着便条呲牙咧嘴。
她心情大好,混蛋终于走了,至少有段日子不用严防死守了,那就是条狼,成日里对她虎视眈眈的,她稍不注意,就有被他拆解入腹的危险。
晚上魏辰东来接她的时候,她客气了一番。
“魏总,你以后真不用来接我了,我每天坐公交车上下班很方便的。”
“受人之托啊,理当尽心尽职。”魏辰东笑着帮她拉开车门。
“魏总,你是生意人,每天肯定有不少应酬,万一为了接送我耽误了你的正事,我会不安的。”江蒙坐进副驾驶位。
魏辰东也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要不每天把你安全送到家,那小子回来会找我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