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蔓如数家珍的给两人介绍几大刑法:
喷花,就是将活人站埋在坑里,血液涌入头部,用尖刀直插头血液象花一样直喷向天。
背毛,将人用细绳套住脖子,用擀面杖在脖子后面绞紧勒死。
挂甲,大冬天剥光人的衣服泼凉水,一夜冻成冰条。
穿花,把人的衣服剥光绑在木桩任由蚊子小虫瞎蠓吸干血而死。
看天,将一颗青杆小柳树头尖插进人的屁眼里,一松手人被挑上天空而死。
坐火车,人被强行按在烧红的铁板上烧死。
灯笼蔓来到那口大锅前用鞭杆敲击着锅沿说:“这口大老黑(锅)专门用来炸鸡子用的。炸鸡子就是把人架起来,脱掉裤子用滚烫的油浇在软硬梆子(男阳物)上,活活疼死。”
四虎瞧着灯笼蔓挑衅的小眼,嚣张的表情说:“据我所知,你说的多半刑罚专门为犯了山规的胡子准备的。”
这句话噎的灯笼蔓一时无语。他翻了几下小眼,举起鞭子想抽四虎想到刚才被他扥了个跟头,转身对准一根木柱使劲抽了一下说:“熬鹰可是专门为人票预备的,等一会儿,爷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熬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