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滑哥,我不能收你的礼物”。 述律平面对这种无耻行径怒道“耶律滑哥,你抢别人的花轿,真是太无耻了”。 “什么你呀、我呀的,快放我走”。 耶律滑哥一把揽住述律平,将她强行抱在自己的马上。 “月理朵,你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可你却偏偏选择了他?你为什么这么傻”? 耶律滑哥夹紧马的肚子:“啾!啾!啾”! 烈马奔腾,马蹄声嘚嘚。 “这个东西是女子终生所托,绝不能落入耶律滑哥之手”。 驼车失控地驶向悬崖边,即将坠崖,车毁人亡。 萧敌鲁见势,放弃了与抢亲人的厮杀,一个空翻来到驼车前,双手拼力救下驼车。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向耶律滑哥逃走的地方追去。 耶律阿保机顺着驼车逃跑的方向拼力追赶耶律滑哥。 “耶律滑哥,你放开我的女人”。耶律阿保机喊道。 就在耶律滑哥回头这一瞬间,述律平惊恐地跳下马来。 耶律滑哥显得有些委屈。“是阿保机抢走了我的女人”。 耶律滑哥语塞。 “阿保机为什么处处跟我过不去”? 耶律释鲁眼望天空,天空中有一只金雕经过。 耶律阿保机点头,接过耶律曷鲁递过来的00斤铁弓。 “比就比,谁怕谁呀”!耶律滑哥接过耶律释鲁递过来的弓箭。 耶律阿保机抽出狼头翎羽一箭发出,金雕落地。 耶律曷鲁跑过去,将金雕抱在手中,交与耶律阿保机。 耶律滑哥生气地调转马头,一溜烟似的跑掉了。 述律籣与萧辛儿搀扶述律平重新上了驼车。 迎亲的队伍恢复了平静,驼车慢慢地前行。 耶律老古忙着将白色的长毡从驼车前铺在了马鞍附近。 耶律阿保机掀开黑漆驼车的帘子,述律籣搀扶述律平下了黑漆驼车。 “跨-马-鞍-”。 述律平手提左纫长袍,高抬秀腿,越过几道马鞍。 新娘子向岩母斤和简献行半蹲礼。 在萧七姑的致辞中,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夫妻互拜。 “新媳妇给婆婆、奶奶婆婆——敬茶”。 结束了繁琐礼仪的述律平进入洞房大帐,述律籣把鹿皮荷包悄悄地塞给述律平。 帐外搭建的喜棚,桌子前坐满了前来贺喜的契丹贵族。 简献举起陶碗。 “恭喜老夫人,恭喜狼主”。耶律曷鲁敬酒。 “我的孙子今日大喜,这第二杯喜酒我敬可汗、于越,还有远道而来的牟里老英雄”。 简献面向萧敌鲁说道:“我这个做奶奶的也敬你一杯,孙子的大舅哥,来,干了这第三杯喜酒”! “阿保机,你怎么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快给大家敬酒呀”。 一旁的耶律雁哥悄悄地溜走。 大帐内静悄悄的,述律平头头,盘腿端坐在床榻上。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地掀开盖头的一角,环视大帐,喜不自禁。述律平从怀中掏出一个毛茸茸的鹿皮荷包,然后轻轻地攥在手中,喜洋洋地地抚摸着着这荷包长长的穗子。 萧辛儿见到述律平这般快乐,心中难免有些酸楚,她垂下眼帘,推了一下鼻子,悄悄地退到了一旁。 耶律雁哥幻想着自己与耶律阿保机结婚时的情景和耶律阿保机骑马迎接自己的场面。 耶律雁哥眼前突然现出述律平亲手为耶律阿保机佩戴荷包的场景。 耶律雁哥嫉妒地将自己绣的鹿皮荷包丢在地上。 周围是进进出出前来贺喜的契丹贵族。 耶律阿保机酒醉后摇摇晃晃,他的脚一闪,踩到了一只荷包。 述律平悄悄地将手中的鹿皮荷包塞回到怀中,然后又轻轻地放下了盖头。 “表哥,咱们不是在做梦吧”?述律平小心翼翼地掏出了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