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朱晃坐在龙椅上。 “传”。 “天可汗大驾光临,实乃我梁之大幸,本王幸会、幸会”。 朱晃嘴里没说什么,眼珠却不停地转着。 李克用向李存勖交代着,一边说着已气息奄奄。 李克用的眼睛眨巴着,李存勖从他那哀怜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 李克用摸着箭只,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 “父王,儿臣记下了”。 李克用边说边剧烈地咳嗽。 “父王,有话您慢些说”。 “父王,儿臣都一一记下了”。 李克用说着脑袋一歪,口水流出,死去。 “此仇不报。非君子”。李存勖面向父亲留下的翎羽宣誓。 他想到萧敌鲁就气不打一处来。“阿保机言而无信,算什么盟友?他既然与晋王拜了把子,反过来又与那梁王勾勾搭搭,寻求册封。我若与他结为盟友,还不早晚被他气死”? “阿保机出尔反尔,你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呀”? 刘仁恭低头不语。 李存勖与刘守光激战,,双方横尸遍野。 李存勖面向刘守光杀来。 “韩参军,你快快出使契丹,无论如何也要搬回救兵,不得延误。 这一日,契丹天可汗大帐,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东向端坐。 耶律曷鲁,萧敌鲁听后,立即前行,行了个单腿跪拜礼。 “吾命你二人精选诸部英武之士二千人,始置‘腹心部’总领焉”。 在一旁的述律平感觉酸溜溜地,不知为何,款款上前,向耶律阿保机行了个半蹲礼。 耶律阿保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今日妻子为何如此客气? “天可汗始置腹心部,臣妾万分高兴。只是……” “臣妾也想训练一支队伍,不知天可汗是否应允”? “我看这样不妥,天可汗天威八方,军队怎可假手于人?如果自己的妻子可以动国家的军队,岂不乱了国之军威,让世人人耻笑”? “这个”?耶律阿保机倒是一时语塞。 “既然可敦也想训练一支军队,那好,就拨出二千精兵给可敦,任凭可敦总领”。 述律平微微前倾,下拜。 耶律阿保机听后哈哈大笑,暗自寻思,这个女人真乃我的左膀右臂,我阿保机拥有了这个女人,还愁北方大一统难以实现吗? 御侍急匆匆来报。 耶律阿保机古铜色的脸庞,闪烁着健康的润泽。他懒洋洋地伸展开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接着摇摆着头部看了看左右。 “启禀天可汗,现如今晋王、梁王与燕王三足鼎立,我们要静观其变,休得把水搅浑”。 “我们为何要趟这个浑水”?